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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71)

作者:苏杰 时间:2018-10-01 13:42 标签:快穿 爽文 穿书 系统

  景池望着对方的背影,轻轻感叹一句,唉,跟只小老鼠似得,胆子真小。
  不就亲一下,至于么。
  他还想着俩人至少能打一垒呢。
  但是看在对方可爱的份上,景池心想,唉没办法呀,又狠不下心去逼迫他,只能就这么纵容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日记:……我太浪了。【捂着发烫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
  有二更。


第53章 午饭
  周五,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 所有学生立即兴奋的站起来往外走。
  晚上不再有强制性的晚自习, 男生们直接约着去了篮球场。谁知篮球场已经有人在了, 方海和王强定睛一看, 正是景池和川谷。
  兴奋地原地一蹦, 立即跑过去:“船长,川老师,你们也来打篮球啊!”
  打篮球是没有的,和男主打篮球更是不存在的, 景池不过是找个借口拉男主出来玩,顺便多沾点便宜。
  川谷见学生们来了,正在被景池训练投篮姿势的他立即低下头, 将篮球抱在怀里不好意思起来。
  景池伸手将人一把揽住,颇为不满几个兔崽子的突然捣乱, 皱着眉瞥他们:“刚下课不去吃饭, 打什么篮球?”
  方海摊手:“吃完饭还怎么打篮球?”
  王强帮腔:“对啊,篮球就要趁热打, 一会儿弟兄们不都家去了吗?”
  哟, 这么多规矩呢。
  景池看着这群小屁孩, 嗤笑一声:“你们学习的时候要是也能废寝忘食,早就拿下清华北大了。”
  方海翻了个白眼:“切,也才清华北大而已,我根本看不上眼!”
  王强拽他袖子,摇头:“过了过了。”
  方海换了个勉强的表情:“其实清华北大我还是能屈尊一下的。”
  王强依然摇头:“还是过了。”
  方海嗷呜一下子痛哭在地:“……我哪敢想这种好事啊船长, 那可是清华北大啊,你锤死我我都上不去啊!”
  景池就这么看他们耍宝,唇角勾着一抹笑,“你们当着川老师的面都不脸红吗,一天天的比27班都狂,我听说……你们还跟人吹牛说下次月考要超过27班?”
  方海:“哎,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船长,你问别人!”
  “啧!”王强提醒他:“你忘了,就那天你不是看到白芷澜的时候一激动就吹了一句吗……嗓门还挺大的,整个走廊都震惊了的那次。”
  方海一脸惊恐:“窝草不是吧?”
  王强拍着他的肩膀,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事,当时白芷澜听了还回头冲你一笑呢……虽然那个笑里饱含深意,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但好歹是个笑对吧,咱也不挑……”
  方海彻底给自己跪了:“女神怕不是把我给当成了个智障吧!”
  王强安慰他:“凡事往好处想,这样以后你就算一时脑抽去跟人告白,女神可能都不会怪你,还会充满同情地拍拍你的背,然后让同学打120.”
  方海顿时受不了自己的傻逼了,抱着篮球蹲到角落里反省自己去了。
  景池也懒得跟一群小屁孩废话,直接揽着男主便要走:“记得把周末的作业全部做完,做不完全部写检讨,然后等周一升旗仪式上台朗诵。”
  张凯赶忙将人拦下,“别走啊船长,来都来了,陪我们打一局呗~”
  一群小屁孩,跟他们能有什么好打的,可低头瞥了一眼男主,景池要拒绝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他装作十分勉强的模样,“既然你都这样要求了,不满足你显得我不给你面子,来吧!”
  一群兔崽子们立即兴奋的“欧耶”,角落中悲痛万分的方海也突然好转,不再需要王强亲切的摸头安慰,抱着篮球轱辘过来,“我要跟船长一队!”
  “边去!”张凯立马把他给撅了:“老规矩,黑白配,配到谁算谁!”
  景池问男主:“川老师也一起吗?”
  川谷立即摆手,一双水润的眸子里全是推拒:“我不行……”他连投篮都没学会呢。
  男人闻言颇为可惜地感叹,“哎,可惜川老师不肯跟你们这群地瓜们玩,不然他这么好看的人肯定能配到我……”
  正忙着黑白配的学生们闻言扭头“吁”他,“自恋狂!”
  景池一脸坦然地承受了大家对他美貌的嫉妒,然后转头看男主:“我说的不对吗川老师?”
  男主早就脸红的不行了,他当着外人的面总有一股做贼心虚感,“瞎说什么……”
  低着头将人的胳膊从自己肩膀上拿下,就去看台上等待了。
  两边队伍分好之后,篮球赛一触即发,景池个子高,跟这群小孩打球一个手都够用,开场才两分钟已经进了3个球,还都是三分。
  出尽了风头。
  而且每进一个球都要嘚瑟地冲看台上的男主抛去一个飞吻,骚的不行,直把那群兔崽子溜的口干舌燥。
  川谷看着对方在球场上肆意奔跑的模样,那颗心顿时悸动几下。
  这么耀眼的一个人竟然能注意到自己,比中了彩票头奖的概率都小,可那个人竟然真的在看向他。
  真好。
  他在看台上正瞧得认真,眼尾不经意间瞥到旁边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川谷一愣,转头瞧过去,那张白生生的脸上立马绽开柔和的笑容:“是你啊。”
  五官精致、长相秀气的小孩轻轻点头,剪得清爽利落的头发将他的优点全部显露出来,穿着校服的曲鸿飞点了点头,“这个给你。”
  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阴郁,脸上多了点开朗的意思,但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双手捧着一个大大的橙子递过来,眼里带着紧张和忐忑。
  川谷瞧着那双贴满了创可贴的手,不由心疼,却知道男孩自尊心很强,望着橙子眼睛闪着光点:“是给我的吗?”
  曲鸿飞看他没有嫌弃,眼中的忐忑缓缓消散,“很甜。”
  川谷接过那颗大大的橙子,抬手摸摸他的头,认真道:“谢谢。”
  少年垂下眸子轻轻摇头,看上去十分喜欢川谷的触碰,身子不自觉往他那边斜了斜。
  “他们还有再欺负你吗?”
  “没。”
  “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也不要怕,我保护你,好吗?”
  “……好。”
  川谷终究是不太放心他的手,抓住少年藏起来的右手,怜惜道:“这样还能写字吗,会不会疼?”
  曲鸿飞赶忙遮住右手,似乎不太想要被人瞧见,“不、不疼。”
  少年十分敏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眼中又盛上忐忑打量着川谷的脸色,不安解释:“只是小伤。”
  川谷对这个懂事的小孩一直十分怜悯,就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一般,总是在不注意之间就重合了两人的影子,也不知是觉得对方可怜还是觉得自己可怜。
  他想了想对少年道:“我这边有份工作想要找个学生来做,正好碰到你,你最近有时间吗?”
  曲鸿飞似乎有点为难:“我……”
  “就是帮老师写教案、批改作业之类的工作,有报酬的,教案一篇40块,作业30块,加在一起的话就是70.”川谷怕他察觉到什么,赶忙道:“最近一些老师在准备学术交流的事情,忙不过来,你愿意吗?”
  这样的活对曲鸿飞来说当然轻松的很,钱又多,还不耽误学习,他当即便想点头,然后又踌躇了,“可是,我能行吗?”
  川谷听他答应了,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柔柔地笑开:“放心吧,你学习这么好,肯定能行。”
  少年看着他,闻言依旧有些不安:“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是不是还要先面试之类的,或者是……”
  “怕什么。”川谷抓住少年已经磨的全是茧子的手,心里酸楚的不行,“如果你不够好的话,我就不会跟你讲这个了。”
  他知道曲鸿飞的家庭状况有多困难,他的爸爸是个建筑工人,工伤摔断了腿,妈妈后面又因为劳累过度,中风瘫在床上。
  后面大家给他筹钱,结果曲鸿飞的妈妈还不等手术就去世了,而他爸爸听闻消息后又差点脑溢血。
  真是一层压一层,差点让少年撑不过来,但小孩很坚强,在父亲做完手术之后就把多余的钱退还大家了。
  就是从那之后,性子便孤僻起来,头发不剪、衣服不换,也不跟人聊天说话,每天独来独往,一边上学一边打工。
  后来到了高中,大家都不熟悉,他性子孤僻,看上去奇怪又不合群。
  也不知道怎么就散播起的谣言,说曲鸿飞的母亲是因为曲鸿飞不愿意拿钱救治才去世的,把少年整个形容成了白眼狼。
  原来的同学愿意帮他澄清的没几个,就算有大家也都不信。
  川谷这些全是从他班主任尤老师那里听来的,还专门看了曲鸿飞的家庭信息。知道的越多,对这个孩子就越是心疼。
  川谷摸着少年手里厚厚的茧子,这是一双完全不属于青春和无忧无虑的手,带着太多难以言语的心酸和痛楚。
  他又摸了摸小孩的头,“今晚就来办公室找我,可以吗?”
  曲鸿飞点点头,双手握拳,懂事的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这份不该有的早熟呈现在少年稚嫩的脸上,莫名的刺眼。
  “嗯。”川谷托起一抹笑,颠了颠手里的东西:“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尝尝这个它的味道吧,这么大的橙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是特意留给我的吗?”
  曲鸿飞闻言却立即站起来跑了,跑到一半又停下,回头匆匆留下一句:“这是给你吃的。”便不见了。
  所以这个意思是……让他自己吃掉吗?
  川谷低下头看着那颗橙子,觉得心里甜甜的,莞尔一笑,双手将橙子捧到心间。
  ……
  景池打完一局,已经大汗淋漓,他瞅了瞅看台上仍在等待自己的男主,跟小兔崽子们摆手,“不玩了,走了。”
  张凯是他忠实的球迷,闻言顿时丧了脸:“啊……”
  男人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在肩上,站在夕阳余晖里瞥着他们:“周一我会跟各科老师谈话,要是听见谁抄作业或者没完成的话,都懂吧?”
  一群兔崽子顿时不愿意了,哀嚎遍野:
  “啊你快走你快走!”
  “好好的干嘛要说这个!扫兴!”
  “船长简直不是人,疯了真是!”
  男人见他们如此,满意地挑挑眉,食指勾着外套转身走进夕阳的余晖里,嘴角那抹带着痞意的笑容,深藏一身功与名。
  ……
  实验楼二楼的实验室内,男人的黑色皮衣外套丢在地上,沾染上泥灰。
  带着眼镜的青年被人一把抱上讲台课桌,被人不由分说摘掉眼镜,压在上面不断啃.咬双。
  男人的吻霸道又剧烈,让青年有些喘不过起来,但景池却还要求他双tui环住他的腰,两只手臂抱着他的肩膀。
  只要他不听话,对方便叼住他的she尖,一点一点往外拽,直到拽到空气里,露出红艷艶的mi.烂颜色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这才满意地停了逼迫。
  然后趁他意识不清一遍遍问他,“川老师这幅样子是在做什么,这可是在学校。”
  男人每次讲这种话都会羞得青年恨不能立即逃走,可yao肢被那人紧紧箍着,有哪里肯给他逃掉的机会,就这么折磨xiu辱着他,直到他听话了、乖顺了,这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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