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漂亮虫母总被觊觎(160)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糖果味儿,甜腻、香甜。
[检测到您信息素有些异常。]
[您的信息素好像有点控制不住在一点点爆发。]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那么浓烈,您现在好像有一些激动和兴奋,深呼吸一下吧,让自己冷静下来, 缓一下。]
[……]
[我知道了。]
[有一种可能,就是您压抑了这一份情愫许久,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爆发,比如现在。]
[有的时候您是不用那么克制的,该做就做。]
颈环说的一字一句涌入塔汀的耳朵里,“我知道、知道的。”他还在蹭着自己的翅膀,希望能舒服一点儿,“翅膀尖好痒,上面还残留了乳白色的粘液……啊。”
动作不小心太猛,突然的刺激让蜷缩在床上的少年夹紧双腿。
已经脱掉了外衣和长裤,上身是一件轻薄还很透的白色衬衫,衬衫很长,可以遮住屁股。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底下的春色,一览无余,还好此刻是被包裹着的。
塔汀绷着身体,耸着肩膀紧闭双眼。脑袋上的小角开始发抖,生理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
马上、马上就好了。
……
-
“噢,晚上好。”
“晚上好啊!没想到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能发出问候,还能保持着笑容,真是不容易。”
空气里仍然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儿,四周残缺不堪,破败无比。
大街上却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热闹。
很奇怪的一个现象,周围环境很恶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留在这里呢。
身上穿着墨绿色大衣的青年笑着,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嗤笑后说:“那还能怎么办呢?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早该预料到的。当时让大家跑去实验室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吧?”
“是很好的选择,但实在是路线太绕了!”一旁手握花瓶正在插花的人啧声,“真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一点良心在……还以为要彻底沦陷呢。”
“不过更悲伤的是,躲过了他们,却没躲过畸形种。”
青年笑得有些奇怪,像是讥讽又像是得意。
“哦?这是我们无法预知的,但,至少我们活下来了不是吗?真是好消息。”
他目光看向一旁的人,一支支花朵被那人装扮好,随后插入花瓶里,动作行如流水很老练。
“怎么了?”插花的人察觉到了目光,抬头望去。
“你还记得,我们附近有个很漂亮的少年吗?”青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后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当时很多人都因为他而来呢。”
插花的人皱眉,在思考着,“好像记得?有一点印象……哦!是那个皮肤很白,眼睛十分漂亮的少年吧?我还记得他身上总洋溢着迷人的香气,每次路过花店我都会驻留,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很可爱。”
说完这一大段话后,又表现得很惋惜:“你不是和他很熟吗?每次都能看见你在后面坐着,那眼神真的很吓人哦,跟要吃掉我们所有人似的。他呢?他怎么不见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去哪里了?”
青年哼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他属于别的地方,该回去了。”
-
-S星球中央大街
那面大屏幕已经被修补好了,上面依旧播放着星球日报。
“星球目前恢复运转,各方面在慢慢修补。飞船在推进研究中,请大家不要过度紧张与惊慌。”
“我们会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好好修补,周围环境也会慢慢的改善。刚刚经历了战争,各方面损失严重。”
——叮
“真是奇怪。”
“就是啊,按照他们的惯例应该会抢占我们的星球,霸占下来成为他们的。本以为是缓兵之计呢,迟迟没有任何结果,这么久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居然没有霸占?”
“不过,没想到的是,令我们大残的居然是畸形种,太可恶了,太可恶了,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损失确实很严重,实验室被摧毁了,我们没有逃生之地了。”
哀叹、惋惜、悲伤。
“可惜,花店也不开了,房子被轰炸了,再也见不到那位手捧鲜花的小少年了。”身穿米白色衬衫的人叹息,“他很温柔……每次我去买花,总是会沉浸在温柔乡。眉眼弯弯地对我笑着,声音很甜很好听,问我需要什么。”
旁人听到后随时开口:“是啊!他到底去哪了?不会是被战争……不可能的吧肯定不会的。”
他们突然间讨论起来了那位常常抱着花束在大街上四处游荡的少年,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他真的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人。只可惜没有问到他的名字。”男人的语气很悲伤,“上次我问他能不能来我家帮忙修剪一下植物,差一点就成功了。”
“呵呵,你的目的不纯。”
“身上的香气也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不知道是哪一家的香水……让我很上头,像是有魔力,让我有一种想紧紧抱着他,保护,呵护的感觉。”
人们挤在屏幕前,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喜欢”。
疯狂的,爱慕的,好奇的,腼腆的。
他们都很喜欢少年身上的香气,也很想和少年说说话,更想和少年站在一起来到他的身旁。
有的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有的则是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
记忆力比较好,眼睛比较尖的人类注意到了个熟悉的面孔,“你是他身旁的那个人类?”
“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还……活着么?”
这里太吵闹了,被问问题的人野往后退了几步。
“并不清楚,可能是去了别的星球吧。”他笑着说,但笑得很虚伪。
——叮
突然间,他身躯一震。
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很确定。
“哎?、哎!你跑什么啊,我还没问完你问题呢,你跑去哪?!”
-
钟表的指针一点点转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滴答、滴答。
喉咙的干涩迫使躺在床上的小虫母醒来,胡乱吞咽口水还是无法得到化解。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浑身变得轻飘飘,就像泡了个令人放松的热水澡,没有那么紧张了。
刚刚好像,梦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梦到了别的星球,也看见了星球上发生的一些事情,还……听到了,很多很多,说‘喜欢’自己的话语。
不敢相信,不可置信。
好多好多好多,特别多。
“咚咚——”敲门声响起。
塔汀刚掀开被角想下床,就被冷空气刺激得一抖。他低下头就看见自己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
立马缩了回去,缩进被子里,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对,要先换几件衣服。
等等等等不对不对,要先和门外的说一下!!
“妈妈?”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疑惑,“睡醒了吗?”
塔汀清了清嗓子,正在思考怎么和门外的子嗣说,但又觉得很不对劲。
门外的那一道声音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按照他的习惯不是应该变成小蝴蝶或小飞蛾飞进来吗,飞到自己的肩膀上或者是床头,然后很欠揍的和自己打招呼。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守规矩了。
一定有鬼。
事情不对。
“妈妈——要起床吃点东西,要不然肚子空空的很不舒服。”
这一句话提醒了他。
肚子那的感觉很奇怪,塔汀抬手覆在上面,揉了揉,“嘶……”是胀气吗?可能是受凉了吧,鼓鼓的。
衣服黏黏的,不喜欢,要换掉。
【妈妈呀,多穿一点衣服,虽然房间里温度很高,但是您只穿这么单薄走动的话,也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