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的电竞修罗场(125)
尹宙扬了下形状精致的眉毛, 然后抬起挡在隐秘部位的双手:“我能让你更幸福,求你用用我吧, 很好用的。”
钟不拘看向他那根夹在两条皮质束缚带之间的笔挺玩意, 一圈念珠形状的饰品若隐若现。
听说会很刺激。
钟不拘舔了舔嘴唇, 想着要不要建议沈安也去做一个。
尹宙讥诮地笑了几声:“钟不拘,你是不是在那方面上瘾呀,亏你之前还装得冰清玉洁,快过来用一用我。”
钟不拘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尹宙,最终目光汇聚在他的手腕上。
他没办法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所以只有那条束缚带松松垮垮。
钟不拘展颜一笑,眼尾微微上挑,活脱脱志怪小说里即将摄人精血的狐妖:“好啊,我们来玩吧,宙宙。”
一听“宙宙”二字,尹宙更加兴奋,那一圈饰品在青筋掩映下愈发明显。
钟不拘猛地攥住那条松垮的束缚带,将尹宙的双臂拉向床头,然后绑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世殊时异,角色颠倒,钟不拘目光扫过尹宙的脸:“宙宙,你带匕首了吗?”
尹宙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但还是一脸癫狂道:“在你浴缸里。”
钟不拘走进房间尽头的浴室,发现尹宙用于伪装的服饰都整齐地叠放在浴缸边缘,上边放着一柄匕首。
他应该是先躲在浴缸里,然后趁沈安和Cold离开的空挡,爬上了他的床。
钟不拘指尖挑起皮套,刀刃的寒光照亮他艳丽的脸。
“宙宙,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尹宙兴奋地咬住嘴唇:“虽然你是个妖精,是个贱人,但是我愿意。”
钟不拘一手拿着匕首,在床边俯下身:“贱狗,把腿抬起来。”
尹宙略作迟疑,还是把左腿抬高了些,束缚带在大腿根勒得很紧,可见他以色侍人的决心之坚定。
钟不拘举起匕首,刀尖贴着他绷紧的大腿肌肉游走。
尹宙倒吸一口冷气,但还是维持着笑容:“把我阉了谁还能让你爽?”
几缕碎发落在钟不拘额前,他语气讥诮道:“我还要打比赛呢,不然直接捅死你。”
找准内侧的一片白皙的皮肤,钟不拘拽来一方枕巾垫好,紧接着竟然竖起刀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尹宙眉头皱起,不过他已经在无数手术和注射中锻炼出了强大的忍痛能力,即使在痛觉最为集中的皮肤上刻字,也不是不能忍耐。
他艰难地仰起头,看见钟不拘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匕首。
他试图分辨钟不拘在刻什么,但很快痛觉就模糊成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他产生了病态的兴奋,甚至更挺了一些。
钟不拘小心翼翼地躲开,嫌弃道:“要是碰到我的脸,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了。”
二十分钟后,钟不拘抬起匕首:“结束了。”
遭受了漫长的酷刑后,尹宙的唇颊都失去血色,勾起嘴角道:“你写了什么?”
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沈安在门外急切道:
“小钟,小钟你还好吗?我们刚才抓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说网上有人给了他一百万韩元让他来敲门。”
“冷川把他揍得有点狠,这会还在局里做笔录,我先赶回来看看你。”
等了两分钟,屋内没有动静。
沈安正想跑去前台找人开门,钟不拘才悠悠地打开了门。
眼见钟不拘安然无恙,沈安松了一口气:“我还担心他是调虎离山,人没事就好。”
他还沉浸在黑夜追凶的紧张感中,却再次被钟不拘一把拽住衣领。
沈安难以理解,为什么在这种惊悚的时刻,钟不拘眼里竟然写满了兴奋和……媚态。
钟不拘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只是悠悠道:“老公,我们做吧。”
沈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他看着钟不拘双唇轻启,齿间衔住方形包装的边角,紧接着抬腿在床底的柜门上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把那瓶熟悉的液体扔给了他。
“……”沈安很迷茫,但他还是起反应了。
这就是钟不拘的厉害之处了。
一切不讲情理,只能按照他的心意来。
面前的床板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震得灰尘簌簌落下。紧接着是柜门被猛踹的哐当声。
尹宙蜷缩在黑暗的密闭空间里,感受着大腿上的伤口逐渐干涸,在眩晕中想象着外界的场景。
他知道,钟不拘对他没那个意思,只是想竭尽一切羞辱他而已。
譬如此时,他面前的床板晃动得愈发剧烈,闷响声、不堪入耳的人声以及水声混杂在一起,绕在尹宙的耳边折磨他。
他最想要的,钟不拘不给。
不仅不给,还要强迫他看着他最渴望的宝物被别人享用。
床底储物柜的空间狭窄,尹宙的膝盖抵着胸口,脊椎扭曲地卡在夹板之间。稀薄的空气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开始浮现细碎的黑点。
身体的桎梏和精神的凌迟同时到来,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如此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尹宙又一次听见敲门声和脚步声。
此时他已经在缺氧和失血的折磨下神志模糊,但隐隐感受到床板的晃动频率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快、更剧烈。
与此同时,钟不拘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他的嘴。
尹宙不确定外边发生了什么,这很可能是他的幻觉。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虽然他善于在阴影中潜行,痴迷于痛觉,钟不拘在这方面远胜过他。
钟不拘会十倍、百倍地折磨每一个有愧于他的人。
所有媚态和示弱都是伪装,他是掌控的高手。
床板晃悠了一整夜,稀薄的空气里交杂着血腥味和石楠花香,尹宙觉得自己要死了。
……
“喂,你听说了吗,尹宙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都取消了,亏我还找黄牛买了两张明天他打歌的门票。”
“经纪公司说,昨天他被私生粉纠缠,在和私生粉的搏斗钟受伤了。”
“韩国的饭圈真的好可怕,听说电竞圈也有这种事……”
酒店的自助餐厅里,钟不拘悠闲地倚在吧台旁,沈安把搭配好的早餐摆到他面前。
“不吃西蓝花。”钟不拘拿起叉子,不耐烦地把蔬菜拨进了沈安的盘子。
他眼角带着一点绯色,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随着眨眼轻轻颤动。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沈安总觉得前天那癫狂的一夜之后,钟不拘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慵懒的艳色,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这还能像游戏一样升级的吗?沈安在公共场合都有点不敢多看他了。
这时候Cold也托着盘子走到吧台,陪钟不拘站着吃饭。
“早啊。”钟不拘淡淡道。
Cold嘴唇翕动两下,没吭声。
他又把那件卫衣翻了出来,整张脸藏在兜帽里。
本来他已经能直视钟不拘的脸了,现在却又再次胆怯,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魅魔下了诅咒,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
几个月前,他可是连当小三都接受不了的纯情少年啊!
冷川,怎么能这么堕落?!
他应该找个寺庙或者教堂忏悔。
Cold仰头灌下一大杯冰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水还没喝完,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指尖轻轻扣住了杯沿。
“别喝太急,对身体不好。”钟不拘在身旁轻声道。
Cold觉得还是继续堕落吧。
思绪纷繁中,WMG一行人坐车前往第一轮比赛所在的体育馆,今天有个简短的开幕式,全球16支战队都会全员出席。
钟不拘昨夜在会议室给全队做了动员,第一轮比赛都是BO1,特点是短频快。
WMG不会在此阶段变换阵容,全部场次都由裘度作为辅助首发,其他变阵则留给后边的BO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