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男团选秀鲨疯了(15)
想着睡不了多久,孙如清是硬撑着精神,看着外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抹晨曦照耀着大地。
是希望的光芒,他却不太开心。
熬了个通宵,亏了,别看就一天,后期要补那可麻烦。
而这也仅是开始,往后不知道要熬多少个夜,头疼。
这对于一个早睡早起的人来说是多么难以逾越的一个障碍。
熬夜伤肝,眼肌疲劳,脾胃失调湿气重。
对皮肤也不好,出油冒痘,肤色暗沉还口臭。
更不要说记忆力下降和脱发的问题,长此以往下去,人都要变老。
最重要的是容易猝死。
“小心点。”
孙如清这就捞着一个通宵之后眩晕的人。
龚则明刚眯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在喊,着急起身,身体机能还没有准备好让他差点直接从车上滚下去。
本来就长得不太好看,要是摔倒脸朝地破了相竞争力全无。
“睡糊涂了,还好你拉了我一把。”
孙如清盯着他看。
一天的录制,脱妆之后的脸真的不太好看,左一块颜色右一块颜色,皮肤也不太好,脑门上很多闭口,眼袋也重。
龚则明被他看得不自然:“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孙如清微笑道,“丑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孙如清:在座的每一个都是我潜在的客户。
嗯?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这不是中医101。
孙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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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宿舍大战
龚则明心脏漏了一拍,腿软到差点给他跪下。
这深深地打击到了他的自信心,他知道在这么多长得好看的练习生中他是长得实力强点,实际上他实力也很强。
拿过多次国际舞蹈比赛的冠军,这是他的资本。
奈何在他超强的实力面前,总是有人拿他的脸说事。
“没素质。”隋嘉轩慢悠悠地从车上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以为你自己长得多好看哩,大蘑菇,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笑你,你就是所有练习生中最大的笑话,还说别人丑。”
孙如清眨了眨眼,心中升腾起奇异的快感。
通宵一天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眼神从上扫到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你是清洁工吧。”
“清洁工。”隋嘉轩一掌拍上额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清洁工,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破烂,看到没,我一件衣服够你一年的工资,一个拿不到钱的实习生牛马,我还说你是收破烂的呢。”
孙如清理了理头发,看着漆黑的地面,小声说道:“你看不起清洁工,也看不起收破烂,还看不惯我们这些救死扶伤的医生。”
隋嘉轩就差给他一个白眼:“是你先说得好吗?”
“唉,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孙如清眯着眼睛,“我是说你初舞台表演的时候一直在擦地,可不就是清洁工吗。”
“你。”隋嘉轩有被内涵到,“我这是大师专门特意给我编的舞,不懂我超前的舞蹈就算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同为F,我可比你厉害多了,早点收拾回家吧,一个医生来凑什么热闹,真是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参加。”
一般人面对嘲讽,心态可能会崩。
但孙如清可不是一般人,小场面大场面他经历得多,刀架在脖子上给人治病他心态依然稳。
他知道越是应该暴躁的时候就得越冷静。
孙如清围着他开始绕圈圈:“你喜欢熬夜打游戏。”
隋嘉轩眉毛一扬,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也太神了,他到底是学医的还是学看相、算命、玄学的,感觉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和普通人不一样。
一阵阴风吹来,他心慌得很:“你管我。”
孙如清继续转着圈:“你是不是晚上熬夜的时候胸口疼,呼吸急促,心脏的存在特别强烈。”
靠,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最近新出了一款游戏,熬夜好几个大夜都没有通关,导致他心情特别烦躁,隋嘉轩脑子被他转得疼:“别转了,你搞什么,你是不是在偷偷地给我搞见不得人的法术。”
孙如清脚步一停,手指搭在他的肩上。
隋嘉轩被吓了一跳,扭过头去看他的脸,惨白的一张脸,瞳孔闪着奇异的红色光芒。
孙如清正对着朝阳,凑近他,往前一指:“看到了吗,林子里有两个人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隋嘉轩壮起胆子一看,漆黑的树林里有两个模糊的影子,怪吓人,咽了口口水说:“好,好像是。”
孙如清手指抬起拍拍他的肩:“看到了就好。”
隋嘉轩抖着嗓子问另外一个人:“你看到了吗?”
“我。”龚则明不敢看,他怕看到脏东西,胡乱说了一句,“好像是有两个人。”
孙如清欣赏着两人害怕的神情,继续道:“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隋嘉轩好想逃,身体仿佛被钢钉定住:“谁呀。”
“黑白无常。”孙如清声音压低,还带着波浪线, “小心他们来索你的命。”
啊啊啊啊啊!
隋嘉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隋嘉轩推开他,心脏狂跳不止:“呸呸呸,装神弄鬼,有病吧你。”
“我是有病啊。”孙如清无视道,“你不知道在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从出生起都携带着一种病毒基因,你身体里就有。”
“我。”隋嘉轩怕死得很,“我身体好着呢,壮如牛,别诅咒我。”
龚则明弱弱地问:“是什么病啊。”
隋嘉轩集中精神去听。
孙如清:“死病,从出生开始,人多活一秒就接近死亡一秒,这不就是一种慢性病吗?”
悬挂在高空地心直直落下,隋嘉轩大喊着跑走:“神经病,神经病。”
孙如清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说他是拿不到钱的实习生牛马,他伤心了,从来不给自己内耗的机会,当然要报复回去,做人还是要畅快。
不然郁气堵在身体里可不好。
眼看有人要跑,孙如清抓住他。
“别,你可别吓我啊,我惹不起。”龚则明可不会等着他还祸害自己,还是先走为妙。
“不是。”孙如清揪住他的衣领,“我说丑东西不是骂你,我是说你脸上有丑东西,把丑东西弄掉,你就变好看了。”
好看,龚则明为了自己一张脸大大小小的医院都去遍了,不知为何脸上的东西总是消失又反复,根本根治不了。
孙如清看他疑惑的眼神说:“我可以帮你治。”
龚则明很是怀疑他的精神状态,不敢相信他:“不了吧。”
“好的。”孙如清也不是闲人,不会硬抓着他治,松开他的衣领,大跨步上了前。
龚则明停在原地有点怅然若失,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根据指示牌,走进宿舍大厅,密密麻麻挤了一堆人,孙如清没往里面挤,反正睡哪儿还有和谁做室友,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人到齐了。”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在前面喊,“是这样的啊,我们的宿舍是跟刚刚你们初舞台获得的等级挂钩,从A到F一级一级来。”
期待了这么久的分宿舍,以为可以一视同仁,结果还是有等级歧视,练习生普遍都哀嚎起来。
“啊,我就说吧,等级高的人能有自主选择权。”
“猜到了,我就老老实实睡八人间吧。”
“我觉得很好了,比大通铺强。”
等练习生发完牢骚,工作人员再次喊道:“你们的宿舍是三、四两层,分别有双人间、四人间、六人间、八人间。”
“豪华双人间。”褚长乐听得眼睛一亮,“三土,咱们可以住双人间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