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也会被追妻火葬场吗(35)
这样上将就不会等他了,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吃上早饭。
他心里有些愧疚,犹豫再三后,上楼去敲傅望昭的门。
门几乎是立马就被打开,快得让迟然都有点没想好怎么说。
傅望昭冷冷地望着他,等一个解释。
迟然磕磕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让…让你等我的,你快去吃饭吧。”
“你都吃过了,还管我做什么?”
迟然垂下眼有些局促,心想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傅望昭又饿又生气,气得快要爆炸,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声音:“我要吃馄饨。”
“我去和刘姨…”
“你去做。”
迟然有些意外地抬头,和傅望昭那双冷清的眼对视上。他心里冒出几分怅然,昨晚果真只是一场短暂的梦。
“好。”
冰箱里有现成的馄饨皮,他拿出冷冻的虾仁和猪肉解冻,将马蹄和蘑菇切成细丁。调成了馅儿,便开始包。
放在以前,这样美味的好东西,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
迟然专心地包着馄饨,没注意有人进来。
傅望昭在餐桌旁坐下,看着beta给他做饭的纤瘦背影,这一早上生的气竟然就消了大半。
他以前没发现自己的情绪起伏竟然这么大,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消火。
还都是因为一个人。
迟然到底是他的药,还是他的病因。
鲜香的味道飘出来,迟然从锅里舀了一大碗馄饨,端上桌。
刚要走,傅望昭就出声:“在这儿待着。”
迟然只好站在一旁,看傅望昭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个馄饨,又望过来:“我不让你坐吗?”
反应了好几秒,他才应:“我想站着。”
傅望昭眸光闪了下,没再说什么,很快将一碗馄饨吃光。
见alpha吃完饭,迟然走上前想收拾碗筷,却被拽着手腕离开餐厅。
上了二楼,傅望昭将人带进迟然的房间。
“之前给你的药膏呢?”
迟然想了半晌,随即诧异地抬眼望去。
那管药膏是上将给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管只用过一次的药膏,递过去。
“裤子脱了。”傅望昭说。
迟然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我自己弄就…就行。”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儿我都看过摸过了。”
“快点。”
迟然咬着嘴唇,脸和脖子都红成一片。僵持好一会儿,他只好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躺在床上。
傅望昭分开他的腿,那处比第一次的状况好很多,但还是有些肿。
他挤出一块药膏,用指头自外向里地抹着。
大概是碰到了痛处,他听见迟然闷哼了一声,那处也收缩着,像吃他的手指一样。
alpha眼神变得晦暗,他匆匆抹完药,用纸巾擦净手。
他拿着药膏站起来:“晚上再涂一次,到时候来找我。”
晚上,迟然洗完澡想起来傅望昭的话,纠结片刻决定假装忘记了。
肿已经消了大半,不抹药也很快就能好。
不过当他刚上到二楼,还没靠近自己的房间,傅望昭的屋门就打开,alpha站在门口。
守株待兔。
“进来。”
兔子耷拉下耳朵,只好跟了进去。
迟然不穿成套的睡衣,身上是穿旧的宽大T恤,裤子是市场淘来的宽松长裤。
傅望昭瞅着他隐藏在衣服里看不仔细的腰,想将其勒出原本的形状来。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胳膊一伸把人搂着,单手就能握住他半个腰。
突然的肌肤相贴,迟然怔愣过后挣了两下,挣不开。
alpha身上很热,似乎是刚洗完澡,热气蒸腾着薄荷的味道,但也掩盖不住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好在傅望昭很快放开了他,让他脱裤子。
上完了药,迟然整个人又红成熟虾,他忙穿好裤子,起身就要离开。
“谁让你走了。”傅望昭一使力,拽着他坐在腿上,“陪我睡觉。”
“不…不行,疼…”
看见迟然脸红的模样,傅望昭破天荒地眼里带上了笑意,捞过迟然的膝弯,直接将人抱进被窝里。
不容反抗地把迟然整个人圈在怀里,鼻尖抵着他的发顶:“不睡你,就睡觉。”
迟然松了口气,掌心抵在傅望昭的胸口,推了推:“热。”
“麻烦。”傅望昭放开迟然,给他把被子拨开些。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alpha在全黑环境也不影响视物,他看着迟然闭着眼轻微抖动的睫毛,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从未有过的感觉。
“迟然。”
“嗯?”迟然睁开眼,他这会儿没有困意。
“我认识一个教画画的老师,从国外回来的,以后让他来家里上课,你不需要再往外跑了。”
迟然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声音轻得像根羽毛:“不用。”
傅望昭感觉得到迟然拒绝的态度,他的火气又从犄角旮旯里烧过来。
“给你买衣服不要,请老师也不要,那你要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迟然才垂着眼回答:“什么都不要。”
“你给过钱了。”
傅望昭一下子坐起来,皱着眉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问完之后他愣住了。
自己不就是在包养小情儿吗,他的这个小情儿不贪心又好养活,不是应该觉得省心才对吗?
他在期待什么?又在不爽什么?
傅望昭见过韩一诚那些个小情人为了买包或是买车,又是撒娇又是主动献吻。他知道迟然不喜欢这些,也不会主动提要求,所以才准备给他应该会需要的东西。
甚至于他想着迟然喜欢他,可能会想要自己多陪陪他,或者温柔蜜意一些。
只要迟然说了,他就会答应。
可是他什么都不要。
傅望昭想,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他说话还难听的人。
他躺了回去,冷淡地说:“你还真是便宜。”
迟然怔住了,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攥成拳,指甲陷入掌心。
一个月三十万便宜吗?
之前他要不吃不喝好几年才能还上的债,也就是一个多月的钱。许多家庭一年的收入都不到这个数字,多少人努力大半辈子不过也就这些积蓄。
可是如果不便宜的话,他现在为什么会流泪呢?
傅望昭也发现迟然哭了,他呼吸一滞,身侧的手虚握成拳没有抬起,只说:“给你东西不要,说你便宜又不爱听。”
迟然睁着一双盈满水光的眼睛看他,似乎盛着什么情绪。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alpha心里某根弦似乎被拨动一下,他低头含住beta的嘴唇,掌心终于光明正大地覆在迟然脸颊上,摸到冰凉的眼泪。
舌尖纠缠着舌尖,这个吻缠绵又潮湿。
可惜吻得再深,也吻不进彼此的心里去。
第30章
易感期这几天晚上,傅望昭就没放迟然回自己的房间睡过。
不过什么都没对他做,就只是抱着亲一亲。
迟然起初被人抱着同床共枕十分不适应,几天下来也渐渐习惯了。
他本以为alpha的易感期就会这样安稳度过,结果易感期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傅望昭压着他做到半夜。还在他身体里成结,疼得他一直哭。
奇怪的是,alpha从头到尾都没咬他一口。
易感期结束,傅望昭回军区处理事务,也没再要求迟然一天三顿陪他吃饭。
这几天积攒了不少案子,异能者组织最近又在蠢蠢欲动,出没的频率不断升高,军区出任务的次数也随之增加。
傅望昭正看着各个小队交上来的任务报告,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
韩一诚将一份文件放在傅望昭手边:“签了这个字你可就半个月都见不到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