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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记之复活(4)

作者:容闲 时间:2017-09-04 22:08 标签:重生 父子 年上 不伦之恋


  朱逾又适时道,“我当然是支持朱老先生。”

  “啊……”朱厌一脸诧异的模样,“原来要这样算。那么,朱仲华先生的20%加上朱逾先生的8%,朱萼女士的5%,蓝蔓老女人的7%,朱枫先生的8%……咦,没人了吗?怎么算起来你们只有48%?”

  蓝蔓也就是朱仲华的妻子,听朱厌叫她老女人脸已经黑了,这时候也压根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说,“就算48也比你40要多。”

  朱仲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明明记得股份并不是这样的分布,“小刘,还有谁没来?”

  小刘一板一眼说,“叶乐盛叶先生有朱绿夫人赠给他的2%,叶先生今天事务所有事,所以并没有来,但是他已经打过电话知会,无条件支持朱厌少爷。另外,并没人缺席,还有10%的股份一直属于朱厌少爷。”

  朱仲华已经忍不住,猛拍了一下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小刘说,“朱总在国外有自己的事业,夫人很是支持,她有意培养少爷为接班人,其实早就将朱氏很多少事都知会了少爷,少爷有收购朱氏股份,夫人一直默许。”

  朱厌在一边笑着扫过那几个人一眼,说起了风凉话,“谁没手头紧的时候呢,卖个一点两点股份,真没人会怪你们的。20%够养老吗朱老先生,要不要买点儿?”

  朱仲华觉得气血上涌,伸手指着朱厌怒道,“你这,你这孽子!”

  朱厌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微俯着身,“真不好意思,既然如此,这CEO的位置我只好将就着坐了。刚才谁说朱氏是你们的心血?真是这样的话,要么跟着我好好干,要么趁早散伙。如果谁对我不满意,可以滚出朱氏,谁想另起炉灶跟我对着干……我会让你们手头连一闲钱都没有。散会。”

  朱厌和小刘离开会议室,那几个人坐着面面相觑。

  就算对朱厌再不满,他们还是向着朱氏的,如果他们拿着朱氏的商机卖给别人得到钱,但钱这种东西总有花完的时候。如果他们手里拥有朱氏的股份,而朱氏不倒,那钱可就会源源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抠鼻,写这种剧情太考验烂作者的智商了,有不对的地方不要和我追究。

 

 

☆、会所相遇!

 

  朱萼拎起自己的名牌小包,“我还有点急事,既然散会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一开口,其他身个人也吱唔起来。

  朱仲华坐在原位,神色阴晦。

  蓝蔓见其他人都走了,这才说,“其实,我们也是朱厌的外公外婆啊,他倒是有句话说对了,柏青好是好,我们打小就疼爱他,但他到底姓云,还不如朱厌,随了母姓。”

  朱仲华冷哼,“你以为他会认你吗?”

  蓝蔓眼眶一红,便哽咽起来,“那还不是因为你,当初要不是你执意要绿儿去落胎,她也不会我们生疏,要不是你不肯认这外孙,也不会变成这样。现在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外孙还拿我当仇人看……”

  朱仲华不耐烦起来,“行了!”

  朱厌坐到朱绿的办公室里,签了几份文件,见了几个部门的负责人,下午同埃里克开了个视频会议,到了晚上,季鹰迫不及待的来接他出去。

  一见面,又是拍肩,又是握手,“哟,朱总,久仰久仰。”

  朱厌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

  季鹰充当司机开着车,在车上说,“今天哥带你去会所玩儿,你说你是G市人,还不如我来得熟悉。”

  朱厌笑着没说话,季鹰嘴里的高级会所他当然不可能没去过,就算他向来不喜欢,应酬需要也必须得去,只是相较于这些,他更喜欢将肉欲和污黑都放在台面上的低级夜店而已。

  季鹰一身名牌,又曾经来露过脸,门口的迎宾小姐见了格外热情,看向朱厌的时候眼神就变色了,可不是,那一身衣服就跟路边摊上买来似的,看不出名堂还眼生,就那张脸长得非常好看,大概就是被这位少爷包养的角色。

  进了里面,那经理还算有眼色的,不但问及朱厌还颇为有礼,“季少,包间都准备好了,这位是?”

  季鹰笑哈哈的和朱厌勾肩搭背,“给你介绍,这位是朱总,以后可是你们G市的新秀啦!还不好好伺候着。”

  朱厌笑道,“别听他瞎说,你好,朱厌。”

  经理算是受宠若惊的和他握手,就连忙引着二人去了七层。

  这儿的七层,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上来的。

  季鹰早早定好了包厢,他两刚进没多久,就有几个漂亮的妞儿拿着酒水进来了,十分老练的坐到两人左右。

  季鹰混得如鱼得水,朱厌不动声色的推开往他身上靠的小姐,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旁边一个小姐说,“朱少,这是套间,里面的房间有的。”

  朱厌微笑,“外面的比较透气。”

  朱厌开了房门出去,走过回廊找到厕所,到里面的梳洗台开始洗手。

  想着里面那女人在倒酒时不小心蹭到他的手,他就洗了一遍又一遍,又想到那些女人挺着大胸往他身上蹭,不时拍一拍衣服。

  他倒不是有洁癖,完全是一种来自于心理上的厌恶。

  这时隔间里突然有人说话,“苏流,我们昨天见过的那位季少,听说背景可深着呢。”

  另一个隔间里被叫做苏流的男人笑着接嘴,“得了,你就别肖想,人家只对女的感兴趣。”

  原先的那个就笑了,“哪儿呢,怕只是没有玩得那么疯,听张姐说今儿可是带了个情人过来,长得比我们可漂亮多了,我也看见过一眼,还真不错。”

  那苏流倒是不接话了,一会传来水声,然后他从里面出来。抬头正从镜子当中看见朱厌,当下愣着脱口而出,“是你……”又突然停住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

  “怎么了?”隔间的男人这时也出来,显然他也很是讶异,“这不就是季少的……?”

  朱厌慢吞吞的又洗了一遍手,然后才用正眼看他们,细打量他们的几眼,转身就走。

  苏流喃喃道,“好像……”

  另一位说,“像什么?瞧他一脸看不起人的样,还不一样是卖的。”

  朱厌回包间,女人们就围上来,朱厌这回直接躲开,冷着脸说,“我对女人没兴趣,你们这也有男的吧?”

  季鹰一口酒直接喷了。

  小姐呆呆点头,“有……”

  朱厌坐下去,拿起酒喝了口,“替我叫个男的过来,有个叫苏流的?就他了。”

  可不是朱厌想刻意报复什么的,他完全没放心里去,只是那苏流长得确实有几分姿势,而且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模样,挺舒心的。

  季鹰这会也让那些小姐下去,只留下了一个,他凑近朱厌神秘兮兮的样子,“早先就怀疑了,问你你也不回答,嘿,哥们又不会嫌弃你。”

  朱厌冲他一笑,闷头喝酒。

  那边苏流进包间,看见季鹰和朱厌有点忐忑不安,倒是季鹰含笑的打量他,像儿子相亲似的对这个未来‘媳妇’还算满意,一副长辈脸朝朱厌那扬扬下巴,“站着干什么,还不坐过去?”

  苏流这才露出笑容,点头坐到朱厌旁边上,就替他倒酒。

  朱厌握住他的手,就着喝尽杯中的酒水,搂了他的腰站起来就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季鹰吹个口哨,对着怀里的姑娘耳语,“这么猴急,真是憋太久了。”惹得姑娘直发笑。

  季鹰后来带着姑娘到了另一个房间去,在半夜神清气爽的出来,看时间觉得朱厌也应该完事了,他还算靠谱,回包厢里去敲门,基本这是一种从小被教育长大的潜意识的责任感和谨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也幸亏他这种谨慎,才没出大事。

  他去敲门的时候,里面半天没回应,季鹰奇怪就拧开门把直接进去。

  房间里除了几件乱扔的衣服,空无一人。

  季鹰叫了几声也没回答,他正想走,听见洗浴间里传出哗啦的水声。都是男人也没啥好避讳的,季鹰直接走了过去,差点没被吓尿。

  那叫苏流的男人被剥得精光的,全身青紫鞭痕交错,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看那扭曲的角度,完全是胳膊脱臼了。这种地方为了情趣,房间里也会准备一些道具,现下那苏流后面就插着根软管,他侧躺在砖地上,腹部胀大得跟十月怀胎的女人一样,膝盖青紫,看起来像是跪了很久没支撑住才倒下。

  灌肠的工具连接着沐浴用的水龙头,热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而他本人大概是被完得狠了,此时脱了力,压根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水灌进去,季鹰觉得下一刻他那个肚子就会炸开。

  季鹰看他出气多进气小,手忙脚乱的替他松绑拔管子,然后去房间用内线叫来经理,让人喊救护车。

  “擦,这玩得太狠了吧?对了,朱厌呢?”季鹰一拍脑门,又重新冲进沐浴间,看了看后扯开浴帘,就见朱厌正趴在浴缸旁,他倒是衣裤齐整,只是那浴缸里放满了水,而他把头浸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朱厌!”季鹰连忙去扶他,好在刚离开水面,朱厌就咳嗽了声,整个人软绵绵的靠着季鹰,脸色绯红,睁开眼睛还一脸迷茫的样子,醉态憨然。

  莫皓白从特殊通道进去,正看见几个护工推着一个人出来,像他这样经常玩的,一眼就看出发生了什么事。回包厢里瞧着穆野说笑道,“现在小年轻啊,玩得实在太狠了。你难得来一趟,来个新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 一小受是个S

 

 

☆、一遇再遇

 

  包厢里没开亮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昏暗的光芒打在地毯上。穆野坐在沙发中,单手拖着酒杯,阴影里只隐约瞧见个影子,“不了,照旧就好。”

  莫皓白耸肩,“成,我去给你叫,叫什么来着,苏流是吧?”

  季鹰扶着朱厌贴着廊墙走着,刚好撞上开门出来的莫皓白,季鹰扶稳朱厌客气道,“不好意思。”

  莫皓白乐了,“季鹰?”

  季鹰抬头看去,诧异道,“莫哥,你咋在这儿呢?”

  莫皓白说,“哦,到G市这边有点事。”他说着视线扫向趴在季鹰肩窝的朱厌,半张侧脸在走廓柔和的灯光下还算清晰,莫皓白霎时惊了,“他是?”

  季鹰将朱厌搂得紧了些,“我朋友。”

  莫皓白想,这不就是几年前在机场看见过的小穆野。

  季鹰看莫皓白那巴不得把人解剖一下的打量,笑着说,“莫哥,他喝醉了,我得送他回去,你要还在G市,咱改天再聚一聚,好久没见了。”

  莫皓白点头,“成。”他颇有兴趣的看着朱厌,目送他们离开这才去叫人,结果得知苏流就是刚被送走医院的那个。

  莫皓白回来幸灾乐祸的道,“嗨,你要的那个小MB差点被人玩死啦,送去医院了。”

  穆野说,“那就算了。”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颀长身形走近门口,从阴影中出来。

  乍一看,男人长得和朱厌其实并不像,因为朱厌皮肤白皙,气质温文,看起来就像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美少年。而男人有着健康的麦色肤色,整个人像是在穹宇里飞翔的苍鹰,带着一股凌厉的肃杀感。但如果让他们两人站一起逐一对比,就会发现他们的五官不说如出一辙,八分像还是有的。

  他的头发很短,穿着军靴迷彩裤,上身是同款短恤,外套被拎在手里,单边的耳上还扣着个精小的耳机。

  “该休息的时候就当好好休息,操什么心。”莫皓白笑着伸手去扯穆野耳上的东西,结果被打开,他无奈道,“反正接下来能空闲好久,没事干不如在G市多留几天呗。”

  穆野不置可否,“把任务完成再说。”他从这里给特殊客户设的通道里离开,离开了室内到停车场,深夜的气温有些低,他穿回外套,将拉链拉到头,领子高竖起刚好遮到鼻下。

  百米外,季鹰把往别人车里钻惹得警报声频频响起的朱厌拖住,“少爷别闹了!乖,我们的车在这边。”

  穆野远远的看一眼,打开车门驱车离开。

  朱厌这酒醉,季鹰刚把他送回房间就醒了。他又没吐,衣服都干净着,季鹰就把他头发擦了擦,直接把人扔床上,盖了被子。季鹰本来也不是懂得照顾人的人,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相当不错。

  朱厌等他关了灯带上门,眼睛就睁开了。

  他喝得确实有点多,但不至于醉得神智不清。只是施虐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下手也没了轻重,直到最后看见苏流双眼翻白,有些抽搐,他才意识到这个人再折腾下去可能就不行了,于是一头扎到水里想要冷静一下。

  他把苏流当成了朱绿,他曾经无数次想把朱绿弄死在床上,但一直忍着没有下手,他知道时机不对。

  终于,朱绿死了。

  朱厌心底的野兽冲破了牢笼,肆无忌惮的叫嚣张扬起来。

  黑暗中朱厌看着天花板,轻微的笑声在房中响起,陆陆续续,长久不断。

  朱厌手中握着天云集团20%的股份,虽然坐不上董事长的位置,但也算是个大股东了,云家的人再不待见他,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有的事还是需要他参与。

  朱厌在天云倒是非常低调,会议上也只坐着当摆设,时常低头玩手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模样。

  这日中午他从天云大楼出来,到附近餐厅用午餐,点了份牛排正吃着,就听隔壁座一个少年清亮的声音叫起来,“凌学长,这边。”

  刚好这家餐厅靠窗这边的每座之间有着隔板,磨砂的玻璃面雕着清雅的花纹,看过去,隔壁只能见个模糊的样子。

  朱厌背对着那一桌坐着,他听凌昱钦说,“柏青,这几天还好吗?”

  云柏青说,“还能怎么样。”

  凌昱钦安慰说,“别太伤心。”

  云柏青嗯了声,“对了,我听邵学长说你准备和他一起弄家公司?”

  凌昱钦说,“是的,是有这个打算,不过都是学长出的资,我还得打欠条呢。”

  云柏青说,“其实我在想,你不如来我们天云吧?”

  凌昱钦说,“这不好吧,天云可是多少高材生挤破头想进去的地方,我还是个在校生……”

  云柏青打断他的话,“我相信学长的能力啊,而且只是去帮帮我,也就当个实习的机会。我妈妈过世后,我爸就想让我进天云帮忙了,但我实在是对这方面没有天份。”

  凌昱钦说,“你早晚要习惯家业的。”

  云柏青吐了下舌头,“今天有会议啊,我爸让我旁听,结果我听得直想打瞌睡。”

  凌昱钦有些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你啊,这样吧,以后有什么小问题倒是可以问问我,不过我毕竟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就去问你们家的长辈,我想他们很乐意指点你,也肯定比我更有经验。”

  朱厌拿餐巾擦擦嘴角,叫来服务员买单。

  那头云柏青还在和凌昱钦闲聊着,他付完帐站起来,走出座位不急不徐的路过走道朝大门走去。

  身后噼哩啪啦声一下子响起,连带着凌昱钦的呼喊,“朱厌?!”显然是他起得太急,撞到了桌子。

  朱厌停下步伐转身。

  云柏青的眼睛特别圆,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十分灵动,他此时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看朱厌,又看看凌昱钦,“你们……认识啊?”随后他又盯着朱厌,看起来有些不安,小心翼翼样的试探着叫,“哥……”

  朱厌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凌昱钦此时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虽然吃惊于云柏青居然叫朱厌哥哥,但见到朱厌的喜悦早盖过了其他一切情绪,他迫不及待的走近朱厌,“你,你回国了?怎么不联系我?”

  朱厌瞥了眼云柏青,然后静静的看着凌昱钦,眼里溢出些许哀伤,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人。

  联系?以前他从泥潭里挣扎着爬回来,在凌昱钦身边尽心尽力的帮他,可是每当他向凌昱钦含蓄的表达朱绿的变态时,凌昱钦总是责怪他不懂得珍惜。凌昱钦认为云柏青想要的母爱全被他一个人占着,凌昱钦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他说这些话时那种绝望的语气。谁能那么直接的将这种母子乱伦的难堪直接说出来,他只希望凌昱钦能够发现,但凌昱钦能发现云柏青一丁点小病,却发现不了他的无助和惊慌。

  即使凌昱钦知道朱厌会去看心理医生,知道他自杀过,在凌昱钦眼里,这些都是朱厌用那些迷幻剂自甘坠落的结果,劝不听,除了说他活该还有什么?

  后来凌昱钦不想听这些,朱厌也不再跟他说了。再后来,终于在压抑到极至时暴发,他将朱绿杀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炫酷狂拽霸的职业纯属虚构不要纠结

  一遇莫小攻二遇穆爸爸再遇凌小攻 一 一哼,不要说我文不对题!

 

 

☆、告白!

 

  凌昱钦追上去,拉住了朱厌的胳膊。“朱厌。”

  这时正是用餐高峰,餐厅可有不少人,朱厌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拉扯间他宽松的长袖往手肘滑去,他手腕间那道狰狞的伤疤蓦然跃入凌昱钦眼帘。

  除了手腕这道疤,朱厌手臂上也还有不少,或横或竖,或新或旧。

  凌昱钦愣住,朱厌一把将手抽回来,快步离开餐厅。

  云柏青刚想叫凌昱钦,凌昱钦已经回过神来,他叫着朱厌就追了出去,留下云柏青傻傻的愣在原地。

  这种情形,上辈子也偶然有发生的时候,那是一开始凌昱钦还非常重视这个兄弟的时候,他也经常能为朱厌扔下云柏青在一边。对云柏青来说,这简直就是虐心的开始,不过后来他和凌昱钦走上了温馨宠溺的戏路,朱厌这种‘故意’引男主‘注意’的办法已经起不了作用。

  这边朱厌进入云氏大楼的停车场,遥控钥匙打开了车门,但是还没上车,就让凌昱钦拦住了。这里几乎没有别人,凌昱钦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从朱厌后面抱住他,紧紧的不松手,“对不起……”

  凌昱钦这几年看起来是如常过生活,朱绿对这种小角并不感兴趣,朱厌出国后,她也没那个非要弄死别人一家的意思,凌昱钦家的难关也算是拖着拖着就过去了。只是当初他接到朱厌的电话,真的是连夜赶过去,打车费花了他几星期的零用不说,还得知朱厌真的自杀了,又不让他去见见朱厌,不知死活,这件事在他年少的心灵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何况他后来再也没有见过朱厌,也联系不上。凌昱钦有一次又偷偷去了碧海青天一次,耍了点小聪明骗过门卫进入别墅区,凭着那天晚上的记忆找到朱厌的家。虽然说他没钥匙,进不去,也没碰见人,但莫名的那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十分的浓烈。

  他为此心里难受了很久,偶尔还会做噩梦。

  后来,还是听学生中的一个干部说起,说是朱厌办了退学手续,说是出国,他的状况才好些。

  “对不起?”朱厌说,“对不起什么?”

  “是我,我对不起你。”凌昱钦这一回的生活让朱厌那么一下完全打乱了,原先他虽然是蒙在鼓里,但好歹活得开心无负担,偶尔还能看看小美女或者小帅哥深思一下自己的性向问题,这回除了一头扎在学习里外,就越来越多的时间是在想朱厌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如今见到他,这么抱着他,凌昱钦也没有意识到别扭。“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很想你。当初我不是想让你一个人,我只是,只是没有想到……”

  “没想到我真的会去死吗?”朱厌也不急着上车了,他干脆关上车门,扳开凌昱钦的手转过身来靠着车子,手撑着车窗处站了个很休闲的姿势。“我也没想到,当时太年轻,太天真,连什么是爱都还不懂,你别往心里去。”

  凌昱钦听他说得轻松,但觉得事实肯定不是这样。“朱厌……”他凝咽半响,还是只能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朱厌等他说话,等了他半天,也看了他半天。他听凌昱钦又说对不起,不免好笑,“你想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凌昱钦说,“如果你愿意告诉我。”

  朱厌看眼边上有时候会经过的一个两个人,“上车再说。”他坐到驾驶座,等凌昱钦上来后,就将车窗全关了回去。

  凌昱钦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朱厌伸手打开汽车抽屉,里面放着好些零碎,他挑起那包开过封的烟,“你抽烟吗?”

  凌昱钦说,“偶尔吧。”

  朱厌抽出一根叼嘴里,又拿打火机点上,“不过这烟,不适合你。”

  朱厌吸了两口,又把它掐灭,“我的妈妈,叫朱绿,她也是云柏青的母亲。我比云柏青要大,不过在外人眼里,我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我小时候一直跟妈妈生活在一起,我的周围只有她,里德,还有女佣。我从来不羡慕也不好奇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我没有,我觉得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因为我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妈妈,别人的都比不上。”

  朱厌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看了凌昱钦一眼,眉梢微微上扬,带着分挑逗。“你觉得我好看吗?”

  凌昱钦,“……”感觉这话不是朱厌问的,而是他自己问的,凌昱钦有些不好意思,“嗯,好看。”

  朱厌笑了下,“朱绿也这么觉得。从和你发生关系开始,我才知道她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她是一个变态,她爱上了自己的儿子。那天之后,我被关了起来。简直就是地狱,她虐打我,强.暴我。你明白吗?她戴着按.摩.棒,假装自己是个男人,她知道我爱你,嫉妒得快疯了,简直想杀了你,可惜杀人是犯法的,她只能拿我出气。”

  凌昱钦的脸白得跟鬼似的,满眼的震惊。

  “这种时候,自杀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救赎和解脱。”朱厌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微微松开拇指,火苗就暗下去了。“后来她把我送出了国,我在路上看见一家三口很美好的画面,我就想,我要是有个爸爸该多好,会不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朱绿给我找了一个心理医生,他叫法莱斯,是个四十多的男人,很成熟,又温柔,对我非常好,我时常觉得如果我有一个爸爸,一定是像他这样的。”火苗嘶一下,又从黑乎乎的小洞口冒出来,朱厌的瞳孔里倒映出那簇火光。“但事实证明,我真是太愚蠢了,他比之朱绿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烟不适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它里面含有K、E、T。”朱厌的脸色比凌昱钦正常多了,他就像在说与他无关的事一样。

  重生前的朱厌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诉过凌昱钦,因为他羞愧,自卑,无法面对和正视这样的自己,但在监狱里待了那么多年,朱厌的一颗小心脏已经重新铸炼了一回。

  凌昱钦看他又点上烟,按住了他的手。“朱厌,别……”

  朱厌说,“法莱斯拿迷.奸我的视频威胁我,性虐待我,朱绿每回出国来看我,也要和我做.爱,如果不是靠吸毒,我根本活不下去。”

  凌昱钦挪了位置又抱住他,“都过去了,朱厌,你妈……朱绿,不是过世了吗?而且你现在已经回国了,没事了。”

  朱厌说,“我在国外还喜欢混迹在色.情场所,出入红灯区,因为只有沉醉在那里面迷失了自我,忘了朱绿,没有法莱斯,甚至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我才能,稍微开心一点。你不觉得我肮脏吗?”

  凌昱钦只将他抱得更紧,沉默了好一会,闷声说,“不。”

  朱厌看着玻璃里两个人相拥的倒影,笑了起来,笑容很淡,但格外的真实,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但也几乎是在这个笑的同时,泪水溢出了他的眼眶。

  如果上辈子,他也是这样直接的告诉凌昱钦,那凌昱钦会不会爱他呢?

  “谢谢。”他说。

  凌昱钦握着他双手胳膊,坐直身看向朱厌。看他眼角挂着泪,犹感烦躁。这种躁不是对朱厌,而是对他自己,“朱厌,我是说真的,我不觉得你哪里不好!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你可以逃,逃到我这,我有能力照顾好你。”

  他看朱厌一双水汪的美目怔怔的看着自己,心中那股火燃的更旺,“我陪着你,陪你戒毒,陪你过全新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一 一不要忘了小受受是个反派,绝对不会圣母玛丽亚,但是反派偶尔也是可以感动一下的。他告诉凌昱钦这些,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他从重生起,就对上辈子认识的所有人都充满了恶意。

  朱厌现在的性格就是,他可能是在真心感谢凌昱钦,为他说的话感动,但这并不妨碍他接下来一刀捅死凌昱钦。

 

 

☆、默契!

 

  凌昱钦伸手为他拭去眼泪,“你出国后,我一直都在想你,想你过得好不好,想你会不会恨我,朱厌,我喜欢你……”

  手机铃声打断了凌昱钦想继续的深情告白,朱厌接起电话,那头在说着什么,他静静的听着,最后嗯了声就收线。他也不问凌昱钦,启动车子倒出停车位,然后离开天云集团这里。“她死了我很高兴,你说得对,迎接我的将是全新的生活。”

  朱厌扣好安全带,开车速度相当稳缓。他相当自然的略过之前的话题,“我刚才就坐在你们隔壁,听语气你和云柏青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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