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龙傲天为我神魂颠倒(49)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常睢似乎脑子不错,与相夫子交手交谈的宋小五都没有发现相夫人的真正身份,他却第一个发现了,就是不知道他究竟真的是那么聪明,还是隐藏实力,从其他途径获得信息,推测出来的。】
常睢笑眯眯地看他们抓耳挠腮的猜测,真好,也让读者体验了一番自己当初的感受。
只可惜,后面有人过来剧透了。
【后来过来的人告诉你,常睢铁有问题!】
快乐没有了,常睢遗憾地关闭段评,继续看剧情。
剧情中的相和颂终于醒了过来,他在身体能动弹前,意识先恢复了,他听到了常睢与相夫子的交谈,为相夫人真正的身份而愤怒。
终于,在常睢差点被相夫子杀死时,相和颂熊熊燃烧的怒火战胜了身体的药性,在玉曦的帮助下,拖着发软的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常睢。
相夫子用常睢抵挡残剑片更加激怒了他。
他沉沉的愤怒着,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占据母亲的身体?
这些都是常睢不知道的交谈,因为他当时正在昏迷中。
相夫子的回答自然十分虚伪,相和颂根本不信,然后就一连串的战斗剧情。
在战斗中,相和颂瞥到宋小五蠕动的身体,没有忘记身受重伤的常睢,找机会,用残剑片划开了宋小五身上的绳索,让他去救常睢。
最后,救下常睢的宋小五与相和颂联手打败了相夫子。
相和颂对相夫子的感情十分复杂,获得胜利后,他的剑对准相夫子,迟迟没有下手。
后面他被救后,都是他的知道的事情,只是常睢没想到,在相和颂的剑驾到相夫子脖子时,小说在这里竟然插了一段相和颂对相夫子的回忆。
幼小的相和颂仅仅凭借一个眼神,知道了相夫子对他的嫉恨。
常睢的目光落到了小说所用的描述,年幼的相和颂,年幼究竟有多年幼呢?现在的相和颂也不过十二三岁,更幼小的相和颂,是不是小小的,只到人膝盖高?
常睢若有所思,再次体会到了相和颂对亲情的渴望,谁能想象进退有度,看似温柔,实则和谁都有距离的相和颂内心竟然有这样纯真的渴求。
或许就是因为太纯真了,所以才用层层的聪明与疏离伪装起来。
常睢翘起唇角,宛如找到敌人弱点的恶人。
他是不是太坏了?
常睢压下嘴角,内心谴责相夫子,真是太坏了。
这样的孩子摔破了膝盖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高兴,因为他可以得到父母的关爱,然而得来的却是父母冷漠恶意的眼神。
相夫子太坏了!
他就应该让相和颂亲手杀死相夫子,这样才能让相和颂报仇,平息他心中怒火,可惜他不能提前知道相夫子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坏蛋。
常睢谴责完相夫子,目光一扫,看向后面相夫子死亡的场景。
他的一剑快狠准,捅穿了相夫子的喉咙。
临死前,作者还细细描述了相夫子死亡感受。
冰冷透明的剑身插入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呼吸,却只能感受到血沫灌进血管,窒息感让他几乎下意识去捂住自己的伤口,可是他只能摸到透明锋利的剑身。
力气伴随着血液的流逝,他面色涨红,用尽全力也不过在透明的剑身抹下道道血痕。
死亡的恐惧与莫大的愤怒齐齐涌上心头,他愤怒地看向那个竟敢动手的小鬼。
他怎么能死在这个普通的小鬼手中。
然后,在逐渐失去光线的视野中,他对上了常睢的眼神,稚童的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漆黑的瞳孔是对他死亡的讥讽。
他怨恨恶毒地瞪着常睢,终于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是他!月魂草在他手里!
然而被堵住喉咙,让他再也无法吸入一丝空气,他只能在血液灌入气管的狼狈窒息中,死不瞑目地瞪着常睢,暗恨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杀死他,然后在无尽的后悔中,万般不愿的吐出胸膛最后的一口气。
常睢无奈,这完全是相夫子对他眼神的臆想,他第一次杀人,杀完就光顾平复心情了,哪里顾得上对他放嘲讽。
不过,相夫子竟然在最后猜到了月魂草在他这里,常睢庆幸,幸亏他捅得是喉咙,不然又是一桩麻烦事。
作者的更新到这里结束了。
最后一段——相夫子发现真相的段评出奇的多。
常睢觉得读者可能没好话,但还是手痒,点了进去。
果然,读者从这里彻底奠定了他是反派的基础。
【相夫子走好。】
【常睢铁反派!如果他真的只有八岁,此子心性非凡。】
【对作者无语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常睢设计的,这个剧情一点都不爽。】
【又不是纯爽文,感觉有个反派会更有期待感,期待主角如何反杀反派。】
【感觉这个常睢要蹦跶很久。】
【常睢什么时候下线?】
【只有反派强大,反杀才爽,让我看看主角怎么反杀。】
看着一串串期待自己被干掉的评论,常睢冷漠地关闭评论。
没办法,他伤害了主角的利益,相和颂不知道,但读者知道,读者这是替相和颂在提前讨厌自己。
不过不可能,他不可能被干掉。
想到此时读者的评论可能是日后相和颂的想法,常睢关闭手机,立即开始发奋修炼。
谁被干掉都不可能是他被干掉!
第29章 神魂颠倒1%
清晨, 早市的摊子冒着热气,上工的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摊子前吃饼,县外的农民挑着自家种的新鲜蔬菜, 准备进城换点家用,安安静静地排队入城。
刚刚睡醒的县城仿佛在等待某个时刻,那个时刻到来,整个县城的活力便可以瞬间被唤醒, 呈现出它繁荣热闹的一面。
而就在早起的人们沉浸在昨晚安宁的余韵时,忽然,一具六驾马车突然出现在常山县的城门口,马蹄铁嗒嗒的踩在青石板路,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侧眸,那六匹黑马油光发亮, 眼神灵动,一看就是极优秀的马儿, 而这样的马却被主人家用来架马。
路上行人不由纷纷躲避,见那膘肥体壮的马儿走过,目光又不由落在马儿拉的马车上面。
那是一辆一架极为宽大的马车, 马车用梨花木建筑, 上面刻着极尽繁复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深浅不一的光泽,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马车上挂着的纹饰。
——一个像介字的小房子图案。
马车后,还有许多骑兵护送。
路上行人见状, 见多识广些的, 不由都纷纷拉着朋友,让人不再多看。
虽然不知道这图案后面所带着的含义,但是在云境州, 能用得上图案的,都是顶上面的世家,平民百姓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有幸遇见过一次。
这马车行驶得大摇大摆,于是,不过半天的功夫,大半个县城的人都知道常山县来了贵客,没往县城老爷哪里走,而是去往了城东边。
宁静的县城提前被点燃了活力。
成东边居住的大多都是普通县民。
听到贵人的马车朝着他们街道来了,住在城东街道的居民们不禁开始议论起来。
“听说我们这片街住了个贵人,都有人找过来了。”
“好像可气派了,六架马车,还有许多骑马随行的人。”
“穿得非富即贵的,也不知道在找谁。”
“你们看见吗?我觉得大概是找钱老板的……”
……
常睢回到家,便看到母亲挎着菜篮子,站在门口一脸认真地与左邻右舍议论八卦,嘴里还在嘀咕这条街道谁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