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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美人被迫跟前夫he了(55)

作者:淼如是 时间:2025-06-13 10:53 标签:破镜重圆 万人迷 火葬场 白月光

  “……不是,你到底在笑什么?”
  林疏不满了:“我很认真地在跟你分享解决办法。”
  沈缚:“好的。”
  沈缚:“我没有笑,宝宝你听错了。”
  林疏:“……”
  “给你吧,”林疏推了推门,开了条缝就被人抵住了,氤氲的雾气从缝隙中弥漫过来,迅速就将他的手舔湿了。
  沈缚的小臂从门缝中探出,肌肉线条像被刀削过般利落。紧绷的肌群在皮肤下隆起清晰的弧度,尺骨与桡骨之间的沟壑随着他抵门的动作加深,形成一道锐利的阴影。常年锻炼留下的肌腱如同弓弦般紧绷,皮肤上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肌理纹路缓缓下滑,在门框上留下几道蜿蜒的水痕。
  林疏躲了一下,问:“你现在穿着浴巾吗?”
  “……穿着。”
  “哦。”
  睡衣被递了过去,林疏趁着交接之时,反握住沈缚的手,往里用力一推——当然没推动——但那不重要——紧接着把身子贴了上去,脸上圆润的肉被不大的缝隙挤成猫饼,逼得沈缚不得不退让,将门口让开,让林疏探头进来。
  其实,林疏的目的很简单:他太想看沈缚的笑话了,每次看见这人一幅掌控一切的淡定脸就来气。
  他也的确是把脸伸进来了。
  沈缚也的确是围着不合适的浴巾。
  但是,不是他想的不合适,不是他那样的不合适,露的是前面而不是后面。
  由于林疏的目标太过明确,加上他一点不想看见除了笑话以外的地方,一上来,他就全看到了。
  感觉是比他的脸长的。
  林疏:“……”
  撑着门看着他的沈缚:“……”
  “给你,衣服。”
  林疏木着脸缓缓缩回身体,不等沈缚来接,自行将睡衣放在一旁,脚步虚浮地退了出去,拖鞋浸着水,一步一步踩出吱呀难听的摩擦声。
  直到沈缚把灯彻底熄灭,按照留下的枕头,本本分分地躺在床的另一边。林疏都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地呈“大”字状僵硬在床上,一言不发。
  跟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同床共枕,跟一个人睡比起来显然是区别很大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充斥着鼻尖,跟自己身上的同款味道交融在一起。床太软的弊病不仅仅是会腰酸背痛,还有因体重不同带来的凹凸不平。
  林疏明显发觉到,他靠近沈缚的半边身体要略低于远离的一侧,要想安稳地睡着,他要么一口气滚到床沿,要么就离“分界线”近一点。
  无言地跟空气僵持了一会儿,林疏突然发问:“睡了吗?”
  “怎么了?没有。”
  林疏幽幽道:“你还记得,我当时为了拿证件,跑回那套房子里住了一晚吗?”
  “记得。”
  “我在床头柜发现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条红色的绳子……可能是绳子吧,表皮是皮革做的,很柔韧,而且光泽很特别,不像是捆东西用的。”
  “你能告诉我这是什……”林疏顿了顿,改口道,“这是用来……”
  他戛然而止,又换了一个:“……你直接说这是给谁用的吧。”
  沈缚默然片刻,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先说我再说。”
  沈缚:“……”
  等了一会儿,对面竟然不说话了,林疏面色灰白,说得很艰难:“是跟第一层的,薄荷味的,那些东西一起用的吗?”
  “……嗯。”
  换成林疏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沈缚以为他睡着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才传来一声:
  “沈缚,你对我太狠了。”
  沈缚:“?”
  林疏虚弱道:“你就是这么虐待我的……你明知道你那玩意……我肯定会乱动,你宁可用绳子捆着我也要弄……你还往上加别的东西,还是薄荷味的……我跟你结婚就这么被你虐待了三年。”
  沈缚:“……”
  林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薄薄的一层肚皮,平日疏于锻炼所以没什么肌肉,能碰到的几乎全是软的,像纸一样,下面就是内脏。
  太吓人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有没有因此进过医院。
  “不用想着怎么解释了,”林疏一笑泯恩仇,“反正你以后再也没机会虐待我了。”
  “睡觉吧!”
  沈缚:“……”
  也许是这副二十六岁的,林疏的身体久违地跟丈夫躺在一张床上,二十三岁的林疏好不容易阖上眼,就晕晕地做了个梦。
  梦里他晃晃悠悠的,眼前忽明忽暗,像是在坐缆车飞快地经过一个个隧道,正当林疏要被混乱变化的环境刺|激到醒来时,强烈的头痛先一步袭击了他。
  世界刹那间变得寂静无声,那阵疼痛像是给他在天灵盖上开了个洞,将林疏剧烈震颤的灵魂从中抽了出去,抛掷到扭曲变形的空中。随后,他缓缓降落,太阳穴的刺疼褪去,灵魂也悄然落入一片柔软的云端之中。
  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正躺在足以将整个人吞进去的床垫中,不同的地方在于,梦境中他的身上额外叠加了一个男人的重量,宛若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林疏单薄的胸膛不住地起伏,挣扎,妄图从濒临窒息的困境中逃脱。
  然而很快,林疏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那根睡前被他翻来覆去念叨了无数次的红绳,响应感召似的,出现在他的身上,绕过他纤细易折的腕骨,延伸向下,捆过肉感十足的羊脂玉向外拉开,让他像只被翻起来的小乌龟一样,强行坦露出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腹部。
  林疏无措地张了张嘴,舌尖却碰到了一丝咸咸的水珠,居然是眼泪。
  ……他哭了?
  为什么?
  林疏不明所以地向下看去:肚皮真的如他设想的那般,在肚脐眼那里畸形地鼓胀起来,脆弱的胃壁似有所感,依仗着主人投来的目光蠕动着,顶着惊人的压迫感负隅顽抗,产生一阵阵想干呕的错觉,期望得到主人的拯救。
  林疏没办法做到,他连蜷缩起来都做不到,脸上潮湿的全是汗和眼泪。
  ……根本就是在虐待他……
  梦境之外的林疏也要憋不住金豆豆了,他微弱地表达了想要把绳子解开的想法,作为受害者,语气都是那么的可怜委屈,然而即便这样,仍然得到了无情的拒绝。
  有人帮他擦掉了眼泪,无可奈何道:“……宝宝,还在夹腿就不合格。”
  ……
  林疏在梦里上了一课,终于切身体会到那根奇特的绳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漫长到没有尽头的梦境总算四分五裂地破碎,林疏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惊惶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沈缚近在咫尺的脸,正担忧地摸着他的额头。
  沈缚蹙眉道:“感觉难受——”
  林疏盯了他两秒,极力抑制住抖个不停的指尖,“啪”的用肉垫糊在了男人的脸上,让未竟的话戛然而止。
  四目相对,沈缚兀然道:“上一回还是在八年前。”
  说的是林疏抽他巴掌的事。
  记得这么清楚,记得是仇吧。
  林疏想说什么,喉咙却嘶哑得很厉害,他的睡衣后背全被虚汗打湿了,正黏黏地贴在皮肤上,沈缚似是对他的不适早有准备,端过来晾好的温水,帮林疏半坐起来喝下去。
  “一点多的时候,你开始发低烧,”沈缚低声将话补完,“还伴随着神经抽动……我叫不醒你。”
  “四点多才退烧。”
  沈缚道:“可能是猝不及防换了新环境,情绪上起伏过大导致的,没什么大问题。”
  意思就是,他陪着林疏一整晚都没阖眼。
  这么说这一巴掌就显得很无厘头了,沈缚疑惑地眯了眯眼,偏过头等着林疏给他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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