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男友盯上后(99)
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虽然承认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些艰难,尤其他其实还很可以,但那都不重要。
陆州很不好意思,他这几天不好意思的次数可多了,但那也没适应。
手搭上李定原的后腰,揉了揉。
想想还是觉得得做点什么,慎重的道:“一会儿我洗碗。”
李定原道:“……下次吧,不是手不舒服?”
后来两个人一起收拾的东西。
李定原看陆州走路都慢腾腾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只能按着性子没有拆穿,加速将厨房收拾干净。
后来都上床歇着了。
没做别的,就只是安静的抱一起说说话。
后来陆州睡着了。
李定原心满意足的将人搂在怀里,伸手关了灯。
这天晚上由于睡的比较早,陆州醒的也很早。
不过他不太想睁眼睛,脑袋又往李定原颈窝那里埋了埋,能感觉到李定原也把他揽的紧了很多,应该也醒了。
两个人贴的很近。
谁也没说话,但陆州心里就是很满足。
然后还想要点别的。
陆州虽然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更亲密的活动,但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是,他却很喜欢李定原掌握他丈量他。
即使很多时候他其实受不了。
但本能的会想要被更粗暴、强势更无可阻挡的对待。
身体上的亲近对陆州来说很新奇,尤其这个人是李定原,陆州想一想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画面都会浑身发热。
不过残留的睡意渐渐褪去,陆州就想起来昨天的事。
不能太纵欲。
还是身体要紧,不单是李定原,还有陆州自己。
陆州这几天也总晕乎乎的。
睡眠不足,手指手臂还有腿酸疼酸疼,腰那里也空落落的,再往下……总之他也真的不太行了。
后来李定原先起的床,问陆州早上想吃什么。
陆州不想李定原太累,说点个外卖。
李定原说那也行,让陆州看着点,然后去洗澡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这样好的早上,他肯定将小猫按在怀里好好撸一撸,新鲜的记忆中陆州的腿又长又白,特别好玩。
但想想陆州这两天迷迷蒙蒙的困倦样儿,又算了。
至少得缓上一周。
不过这一周李定原也没准备闲着。
他忘不了陆州挡在他面前直面刀锋的事,而且这不是陆州第一次遇到危险,李定原计划教陆州一些防身术。
关键时刻能保护自己就行。
到底是和平社会。
普通人保护自己完全是本能,没有章法,稍稍掌握了一下技巧的人,安全性就会提高一大截。
陆州对防身术不感兴趣。
他本来就好静,日常都是能少动就少动,能不动就不动,不止防身术,一切体力活动都是能免则免。
但陆州对李定原很感兴趣。
不过没想到教他防身术的李定原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干脆利落严肃认真,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员一样。
事实上李定原已经手下留情。
经过他手训练过的人,哪个不是要么流泪要么流汗,见了他腿都哆嗦。
不像家里这只。
练习一会儿还要给端茶倒水捏肩揉腿,还得克制着本能不要摸摸他的脸或者牵牵手什么的。
对陆州来说,新鲜并且晕乎乎。
严肃认真似乎不近人情的李定原,魅力并没有减少,正相反,这样正经八百肃厉干脆的李定原,陆州毫无抵抗力。
如果不是顾忌李定原的身体,陆州早想抱着人腰赖叽了。
但这时候他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会时不时问一下李定原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李定原最开始以为是陆州累了,这是变着法儿的提醒他,自己想要歇一歇。
但后来就不对味。
回过神将人扛自己肩膀上了,反射性的到卧室门口,心头一个急刹车,又拐了个弯在客厅到厨房这段晃荡了一圈,才将人放下来。
以此展示自己的实力。
陆州不知道李定原心里出现过怎样艰苦卓绝的斗争。
不再问。
心里想,大概李定原真的是非常天赋异禀,不像他,累了就是真的体力不太行,而李定原床上累了床下还这么生猛。
中午李定原下厨做饭,陆州就再没阻止。
但他陪着来着。
在旁边扒蒜或者洗两根小香菜什么的,有时候会被李定原呼噜一把脑袋。
陆州有点小失落。
坐在厨台上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以前那么多次机会,好像真没怎么珍惜。
但他也没提。
就是脑子里总转着和李定原亲近的画面。
陆州这种状态在两三天后才好转。
两个人都要上班,晚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在沙发上看看电影,练习练习躲避或者突然攻击的技巧。
为了调动陆州的积极性,李定原采取了奖励机制。
如果陆州的某一项指标达到他的要求,他会许诺陆州一件事,有时候这件事是李定原列出三个选项让陆州选择,比如亲昵的时长或者别的,有时候是陆州自己提要求。
陆州已经深刻认识到李定原的实力,所以努力的争取将来的活动空间。
反正总不能每次都逃走并且逃走失败。
又一个周末。
陆州适应力很快,习惯了和李定原亲近但不那么黄色的生活。
对他来说陪伴就已经足够。
身体和精神状态非常饱满,觉得生活美好到不像话。
直到看到李定原腰间系着浴巾大喇喇从浴室出来,直接去窗边拉下百叶窗还有卧室的窗帘。
陆州这时候已经知道李定原一直在诱惑他。
不知道李定原是怎么看出他喜欢看他穿衬衫,在浴袍和浴巾之间也更喜欢浴巾的,反正李定原的生活细节会有微妙的调整。
陆州嗓子有点干,伸手去够桌上的水杯。
他装作没注意到李定原的动作,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然后水杯就让李定原拿走了。
陆州抬头看他。
李定原握着陆州的手搭在浴巾上:“解不开,州州,帮个忙?”
陆州耳朵尖通红,支支吾吾的道:“那……那我试一试吧。”
但他并没有解开浴巾,做不出这样大胆的事,不过在李定原倾身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抱住了李定原的脖颈。
理智还在。
低声问:“你好了吗?”
耳边响起一声闷笑,李定原低声的回他:“不知道,要不然你检验一下?”
后来陆州就被迫检验了。
沙发软硬适中但垫子有点磨膝盖,床单是深蓝色,乱七八糟的搞一通很快就不能看了,窗户边的写字台,陆州手撑错地方,电脑差点压坏。
夜晚很长,让人很安心。
陆州被撸起潮湿的黏在额头上的碎发的时候,握住李定原的手腕递到嘴边,亲了亲。
后来是一个绵长深入但很温柔的吻。
陆州趴在李定原胸口,有点小抱怨的说:“我还一直担心……还好。”
李定原一下一下捋着他温热的脊背:“担心什么?”
陆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下。
他眼睛里还残留着几点水光,像落了碎星,有点淘气的那种笑,但底色依旧是温驯而柔和的,会显的很乖。
李定原看懂了:“小坏猫!哥厉害着呢!”
陆州仰头,下颌支再李定原胸口:“哪儿厉害?”
李定原摸了摸陆州的眼角说:“让某人掉珍珠子儿,可怜吧唧的说不要……”
陆州慌忙捂住了李定原的嘴巴。
后来很久没睡。
有时候做点什么,有时候什么都不做。
陆州其实有点困了,但他不想睡,明明李定原就在身边,但他还是想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直到实在撑不住。
一条腿惯性的搭在李定原的身上,这样比较舒服。
睡意袭来时的最后一刻,低声回应了很久之前的追问:“我也特别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