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圣廷秘事录(135)
不算陌生的动作,几分钟内,却让林德就出了薄薄一层热汗。
当雄虫反覆挤压某处时,林德终于受不了了。
他勉强忍住臊意,紧紧闭上眼睛,哑涩地说道:“不、不要再……”
“弄不出来的……”
“我不信。”
黑发紫眸的雄子吐出,换之以手指揉捏抚弄,声音冷冽,却又一股情-欲勃发时特有的、彷佛丝绸一样的柔媚:“上次还有那么多。这才多久?……”
林德胸口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窘迫、臊热,欢喜、涩然,复杂无比。
他涨红的英俊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
“上次……上次……”
他不安嗫嚅,怎么也接不下去。
简直不堪回忆。
当时,对林德而言,前一夜的简短交-欢是完全不够吃的开胃菜。
早上醒来,塞尔苏斯已去了晨祷。
他闻着沾有雄虫气息的床单被罩,将自己陷在教宗豪华舒适的大床上,靠着昨夜的回忆,又自助了一次。
却还是解不了渴。
不靠近塞尔苏斯时,他感觉不到什么需求,繁忙的工作占据他所有的精力。
而一旦接近、精神域里的烙印被触发,他就变成了一只最低贱的虫。
渴望来自雄虫的一切,嗅闻、品尝、占有、撕咬以及被灌满。
那不只是烙印的关系。因为在此之前的几十年,这种情况就没怎么变过。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收到了圣子阿尔托利的短信,看到了那些图片,并接受了对方赠送的礼物。
使用前,他特地挨个查询了使用方法。
催r素在专门论坛里,确实是虫气很高的助兴品。
林德当时看的面红耳赤,却仍有些犹豫,直到他看到某楼回帖。
【根据不权威统计和验证,这东西打完后,很大可能会唤起雄虫的繁衍本能。】
【因为真正产r,是哺乳期的半年。半年是雌虫精神和身体的恢复期,已育的雌虫为了留下雄虫,r液中会分泌一种激素,诱惑雄虫吸食,强唤繁衍本能,促使雄虫灌满雌虫生Z腔。从而达到绑定的目的。】
【这些古老的生物本能都被刻在我们基因里了。兄弟们玩,就尽兴玩,但没有生育计画的还是谨慎点。】
塞尔苏斯已经很久没有灌饱过林德。
不,应该说,除了那次以外和之后他刻意算计、灌醉雄虫的半强迫行为,日常治疗中,塞尔苏斯进入生Z腔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不容易进了,又很少待到最后。
终于灌了一点,却又远远不够,只是饮鸩止渴,反而让雌虫抓心挠肝地更加想要。
事后回想,林德肯定自己当时精虫上脑到彻底被抢占了身体统治权。
什么可能的后果、以此带来的麻烦和意外,全都被挤到意识的最角落。
他只是盯着那一行字,颤抖着用针管将药水注射进去,然后一个愣神,就将阿尔托利给的全打完了。
那晚,塞尔苏斯将日常服用、控制周期的小药丸扔进了垃圾桶。
两虫一盘棋还没下完,林德就被雄虫压上窗台。
微凉的空气激起林德浑身的鸡皮疙瘩。
皮革挂带被打磨得很是光滑油润,但尺寸略有些小,所以一根一根,全部深深嵌在雌虫肌肉中,勒得他发疼发热。
“……怎么想起穿这个?”
塞尔苏斯怔了一下,面色如常,呼吸却重了起来。林德臊到极点,二话不说,就拉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口怼。
被皮革分割勒出的重点部位不用触碰,只是布料的摩擦和信息素唤起,就让那里被泅湿弄脏了。
塞尔苏斯吐了口气,白皙的脸颊忽地飞上一片红。
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德和以往全然不同的胸口,将灼热的呼吸吹拂上去,然后一口咬住!
回忆和现实交错。
现实中,黑发雄子玩弄一番后,呼吸逐渐往上,越过雌虫精健的锁骨和脖颈,停留在林德刚毅的下巴和挺拔的鼻端之间。
林德僵着身子,双唇被他的呼吸烫到,头脑发懵,微微动了动。
“萨迦……”
雄虫低唤他的名字,眼眸的紫色浓雾中全是赤-裸清晰的欲求。
林德用右臂勾住雄虫的脖子,将他的嘴唇拉向自己,颤抖着给出一记湿润笨拙的吻。
语言是那么的艰涩难懂,不如用最原始的肢体交错,传达出自己的心意。
冰冷的肌肤贴着一片灼热。
塞尔苏斯的掌心如落雪,握紧的力道恰是林德需要的强硬。
在带来折磨的同时,也带来解脱。
林德将脸埋在塞尔苏斯颈间,不住颤抖、低声呻-吟。
如果那一丝丝温柔和爱惜,不是他的错觉。
就让他鼓起勇气,再赌一次。
林德扭动着,向前贴住塞尔苏斯,在带着痛感的释放中,拉他下来压住自己。
而雄虫的尾鈎终于从腺体处脱离,飞快地攀爬而上,习惯性地绑住了雌虫的右手手腕。
第61章 圈养
塞尔苏斯几乎要被林德折磨疯了。
他就没想过,有虫使劲压榨自己时间精力,不顾休息日夜操劳。
大公无私地为了帝国的繁荣稳定办事,还差点就被弄死了,却一句抱怨的话、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
好像他就活该去竞技场上被SS级的疯子凭心情看运气折磨。
被揍得伤痕累累、断了一条胳膊、损了里外的尊严面子,还算是他自己幸运,是需要感恩道谢的事!
塞尔苏斯气得脑门疼,回过神来已是一堆夹枪带棒的嘲讽。
尖酸刻薄的完全失了分寸,直接将对外雷厉风行、肃然冷酷的元帅阁下给骂懵了。
塞尔苏斯话赶话的一通发泄,末了看着病房里雌虫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缩起来,表现得卑微拘谨,小心翼翼,瞬间幻视了其他被自己骂的工作虫。
于是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脑内开始自动为林德找补。
这只雌虫就是这样一板一眼,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差错。
若出了差错,那也是提前在计画内的。
被奥兰“泄愤”似的针对,也是他最早在插手艾尔瑞亚事件时就已想好的必要“损耗”。
而既然是损耗,那就是必须要产生的。
不会因为是一条胳膊、还是半条命而产生任何差别。
哪怕因此变成一只残废雌虫,也只是损耗过大了些。
……他不会理解自己的后怕。
更不会知晓,他本身的存在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这么多年的伪装、忍让和克制,让塞尔苏斯成功地将真心藏于最不可及的黑暗之中。
他不光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林德本虫。
他想起了雌虫精神域对自己的排斥。
林德厌恶自己?甚至更进一步,他憎恨自己?!
为什么?
这个疑惑刚刚升起,脑中就有一个声音为他解答——
塞尔苏斯,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你成功了。
眼睛很干涩,火辣辣的痛,像是眼球后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动。
塞尔苏斯精疲力竭,转身欲走。
袖子忽然被虫抓住。
塞尔苏斯再动,对方抓得更紧。
“等一下,塞尔瑟……”
雌虫压低声音,急促地哀求。
突如其来的情-欲像洪水扑卷,冲走雄虫胸中的闷疼、发胀与酸涩,将其混搅为不可压抑的暴虐。
换作往常,塞尔苏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艹干这只高傲的雌虫。
用绝对的威慑力,让他明白,谁才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
他们之间是你死我活的惨烈斗争,他要彻底驯服这头猛兽,就不能心软、不能留情!
但今天的萨迦·林德,躺在悬浮病床上,像只被弄坏的玩偶。
那双琥珀色的双瞳望着他时,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不安的惶恐,让塞尔苏斯的胸口疼的厉害。
也是,战场上再是何种强大,公职上再如何冷厉风行。
失去惯用的右臂,血脉传承的内骨骼甲连带着被破坏,林德也会感到其他虫都会感到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