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圣廷秘事录(148)
呵!
我馋他身子?
他比我馋他身子更馋我身子!
西恩已经看呆了,眼神越发火热,甚至还出现点凶狠。
刚才躺在那游刃有余诱惑我的闲暇早就消失不见。
我觉得好笑,忍不住朝他凑过去,一把抓住他后脑勺上粗粝的短发,将那张冷脸拉向自己。
与雌虫双目对视。
看到那双被欲望浸染透彻的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渴求。
隔着贴身的机甲服,感觉到雌虫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与我咫尺相隔,感受着从他身上载来的灼热的压迫。
让我心跳加速、血液奔流,身体发热的同时,头脑却越发的冷静。
年轻的身体极容易升起欲望,但我的心境早已不是毛头小子。
玩游戏的初衷,我可还没忘。
西恩没有回答。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用手抓起骰子:“游戏开始。”
我松开手指,骰子的投影从空中垂直落下。
五个红点向上。
“西恩。”我微笑催促道。
雌虫这才回神。
低头在自己终端轻触,另一枚骰子显出形状,被他从指尖直直朝上扔去,上到最高点后又落下。
两点。
我莞尔一笑:
“就说我最近运气不错。”
西恩冷哼,眼里都是挑衅,隐约还有些好胜欲:
“这才刚开始。选吧,问题还是衣服?”
短短一会,雌虫又回到了安全线内。
他拿起一个抱枕放在床头,整个修长强健的身体斜倚着靠下,穿着黑色紧身机甲服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如同美术课上的雕塑。
宽阔的肩背,有力的大臂,结实的胸膛,形成漂亮的倒三角形,再往下,是柔韧绷直的窄腰、有力笔直的双腿,以及丰满挺翘的臀部,为刚硬的线条增加几丝丰腴的肉感。
更不要说灯光之下,他一直敞到小腹的蜜色胸膛,映衬着黑色的布料,整个身体,宛如包裹于锦缎之中的宝剑,润泽光滑,饱含着生命的热度,又蕴含着摧毁的力量。
“问题。”
我收回目光,对他说道。
“西恩,你真的喜欢下厨吗?”
“之前惹你生气、让你不爽时,你是不是在我餐食里加过泻药?”
先来点简单的问题热身,降低他的警觉性。
但实话说,这一直是我挂在心上的一个疑问。
证据就是,有那么几次巧合,真的是让我寸步难离清理室。
“……”
雌虫挑起长眉:“……不喜欢。没加过。是你自己心虚,精神压力大吧。”
“那你的家政技能居然还是S?”
我匪夷所思。
“你见过我有不是S的成绩吗?”
西恩对我翻着大大白眼。
“那倒是。”
我点点头,又有点不可置信。
“你真的不喜欢烹饪?那也有点太在行吧!你煲汤时还会哼歌呢!”
我指出事实性的矛盾证据,向他凑近,抓住他的手臂。
这个距离、这个姿势,我可以看到他的睫毛根部,像小扇子一样抖啊抖。
“因为某位殿下嘴巴叼得很又甜得很。”
“随便做点什么打发,都很开心。还一直道谢。感觉倒也不赖。”
“傻兮兮的。”
“……”
不是,最后那句你可以不说的。
小嘴也太能哔哔了。
我一口咬上那讨厌的唇。
如此一阵缠绵厮磨,继续舔咬上他的脖颈锁骨,随后又吮住标记处,嗅闻雌虫的信息素。
西恩躺在那里,不动如山,任我上下其手。
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胸膛上下起伏,眼神纵容又宠溺。
“继续。”西恩哑声说道。
两枚骰子先后落下。
这次是西恩赢。
他舔唇:“阿尔托利,脱掉最外面那层纱。”
“这么着急?”我故作委屈,摇头:“你根本就不关心我的精神和心灵!”
“废话什么,快脱!”
见我扭捏,雌虫双手一伸,两下就将那层纱扯成几片破布。
期间我扭着身子挣扎、反击,虽没成功,但也将那件机甲服剥得更开更深,帮西恩的兄弟争取出更多的自由活动空间。
现在的姿势就变成他压在我身上,气势汹汹像头要吃虫的大黑豹。我气喘吁吁,握住他的致命弱点,四两拨千斤,桎梏得他一动也不敢动。
光线被雌虫高大的身影遮挡了大半。
昏暗的空间里,西恩剑眉纠结,全身肌肉鼓胀,呼吸粗重,胸膛起伏……
我低笑着松开手,忽然停止爱抚。
黑发雌虫下意识地抬头看我,绿色湿眸中充满失望,喉咙中发出微恼的闷哼,像是要受不了地要自助,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
西恩咬唇,耳根烫得灼热,扭头避过我的目光。
短短几秒,他的身体就发生了新的变化……
“……”
这是攒了多少。
“……艹,我最近忙得要死。”
少将阁下粗声粗气给自己找着面子,脸颊通红,声音颤抖。
“……好吧。”
我扁扁嘴,伸手从床边柜子将早有准备的绳索取出。
“既然我们少将阁下这么累,那今天就躺好享受,由我来服侍,怎么样?”
说完,根本不等西恩回覆,我稳稳抓起雌虫已从机甲服里脱出的手臂,压倒头顶,紧紧捆绑。
然后跪倒在西恩面前,俯身低头。
帝国所有雌君雌侍的守则里,都将雄虫为雌虫KJ视为极大的罪责。
不是雄虫的罪,而是雌虫的罪。
这种行为,甚至可以成为法庭上被用来攻击、证明雌虫品行恶劣的事实证据,彷佛吞一下,雄虫就会被玷污到下地狱。
这当然很荒谬,我私底下没少在网上匿名吐槽,被虫骂的半死。
那还是帝国有名的X爱交流论坛(用户主要为雌虫),注册发帖门槛都挺高,算是能代表雌虫群体中的精英阶层。
可见无论多么可笑的事情只要施行持续的够久,民众就会习以为常、甚至自发拥护。
扯远了。
我上辈子经常给西恩服务。
第一次他震惊,第二次他抗拒、第三次他就屈服了,红着脸任我揉搓摆弄。
然后就食味入髓,常求着我帮他,将那些雌侍守则条款踩在脚下忘了个干净。
每次我给他的,都比他要求的多得多。
因为西恩是我心爱的雌虫。
看着他快乐,我比自己开心还要感到幸福。
裹在黑色机甲服里的身体忍不住开始蜷缩、剧烈的颤抖。
灯光下,雌虫的腹部确然如他所说,没有以前的肌理分明、根根线条都如刀刻,反而透出一种奇妙的柔软弧度,让我忍不住摸了再摸,甚至间或挪开,在那落下一串串细吻。
西恩呻吟出声,向上微微蜷起身体,被束缚的双手胡乱地抓向床头的雕花木板,发出细碎的指甲刮擦声。
结实有力的腰部开始自主朝我递来……有次太过,导致我只能往后退了退。
“阿尔托利……快……”
“阿尔……继续……”
西恩已经进入状态,双眼近乎完全迷离。
他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长眸与湿透的黑色额发缠贴在一起,浑身泛红、肌肉颤抖。
我沉默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幕,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让自己变为一只清心寡欲的机器虫。
在这里只是为了服务。
“呃——!”
西恩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嘶喊。
雌虫僵硬着身体,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彷佛眼泪。
我退后,随即捧着西恩的下巴,吻了上去,再缠绕着他的舌头,无限深情地、温柔地舔吻。
从他的舌尖,到他的舌根,再从舌根一点点返回、退出,舔他的唇瓣、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