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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239)

作者:玄朱 时间:2025-04-28 20:36 标签:甜文 强强 重生 情有独钟 虫族 天作之合

  ‘不知道教宗的心脏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美味。
  奥兰又醒了回来,相似的季节,相似的夕阳。他坐上专舰,连夜去了克墨斯星,悄无声息地闯入教宗的居所。
  塞尔苏斯睁眼,疑惑还没完全显现,就摔落回床铺,身下是不断染开的鲜红。
  哇,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先下手为强!!
  他们欢呼。
  那一夜,奥兰将教宗居所的值守虫悉数送去彼岸,随后一把大火,将证据化为灰烬。
  天蒙蒙亮时,他从容走出房间,面对惊慌失措的枢机主教团,假意震惊,并钦点理乍得主教为代理教宗处理残局。他以举行丧葬之名,从圣廷接回了阿尔托利。
  他会亲自教导阿尔托利。
  他发现和阿尔托利在一起时,脑中的那些声音会变得很小,有时几乎听不清楚。于是对于国务政事,奥兰抓大放小,剩余的所有时间,都用来陪自己弟弟。
  亚成年体的雄子,笑容宛如沾着露水的白玫瑰。奥兰麻木空虚的心,只有在靠近阿尔托利时,才能感知到温度、分辨出不同的气味、品味饥饿和干渴,才不像活在虚拟的数据流中。
  奥兰咀嚼不出每道菜肴的区别,可看着阿尔托利吃,或在阿尔托利的注视下进食,干涩无味的蛋糕就会变得无比松软。
  奥兰也对美丑毫无感知。
  他最喜欢的是血色鲜红。愉悦的场景是碎裂的肢体和堆栈的尸体。可阿尔托利会害怕,所以他弃置这个选项,挑选阿尔托利会喜欢的地毯、挂画、灯具和所有一切美丽的装饰品。
  亮闪闪是他一点点私心,因为他觉得雄虫的美貌需要放在聚光灯下,被所有虫赞叹。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奥兰渐渐找回了一些控制权。
  奥兰想,也许这一次会不一样。
  然后突然地,阿尔托利恋爱了。
  阿尔托利搬出去住了。
  阿尔托利对另一只雌虫笑。
  阿尔托利有了一只小虫崽,黑发紫瞳,长得很像他和那只雌虫。
  奥兰感觉自己走在悬崖边缘,轻飘飘的白雾再一次将他环绕包围。他一直往前走,不知何时会踩空。
  “那只虫……是萨洛提斯少将?”迪亚斯低声询问,用被奥兰舔干净的手指揉捏上雌虫的胸口。
  奥兰思绪游离,彷佛自言自语:“我很难受……”
  迪亚斯正在雌虫的身体上缠绕绳索。在胳膊和大腿的不同位置巧妙的打结,美观精巧的同时又很坚固。闻言雄虫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奥兰依然沉溺在回忆之中。
  那些声音卷土重来。奥兰竭力抵抗,又一次失败。
  他囚禁了阿尔托利,从西恩·萨洛提斯那里抢回了他的弟弟。
  “我强迫了阿尔托利,迪亚斯。”
  他发现,比起笑容,阿尔托利的绝望哀鸣有更大的力量。
  让他的心脏砰砰跳动,让他石化的皮肤再次变得柔软。既然无法再得到对方的爱与温暖,那就拥抱憎恨吧。只要是鲜活的、炽热的、激烈的,无论是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奥兰期待阿尔托利能亲手杀了自己。
  只有阿尔托利,可以让你真正死亡。
  他们偶然一次说漏了嘴。
  再问,什么都得不到。奥兰却知道,那是真的。
  他开始有了目标。
  奥兰故意给阿尔托利创造各种机会,每年都送阿尔托利各种毒药和兵器,从不限制他和朝臣的交往,甚至鼓励他和大贵族们接触。
  可阿尔托利全都视而不见。他闭门不出,将自己囚禁在深宫,像一株快要枯萎的植物,大片叶片已经枯黄焦黑,只有零散的一两片,最后残留一点点的绿。
  这最后的绿色叶片,只有萨提洛斯被命进宫时,才会有点反应。
  奥兰无计可施,只能反覆用这一招。
  恨我吧!恨我吧!恨我吧!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生存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奥兰相信,只要再推一点、再推一点,阿尔托利便可越过那条线,给他一个结束。
  一切迹象都显示阿尔托利在暗中行动。
  奥兰兴奋了好几天。
  可就当他作好了要被捅穿心脏的准备时,阿尔托利反手将刀刃扎进了自己的胸腔。
  怎么会有这种虫?!
  奥兰甚至来不及骂一句,便再次被久违的、却无比熟悉的黑暗吞噬。
  极短的空置期,又是熟悉的开局!
  奥兰用同样方法杀了塞尔苏斯。当从圣廷强势地拖走满眼泪水的阿尔托利时,奥兰又想起了不久前那一幕。
  太懦弱了。
  这只雄子,被塞尔苏斯养的如此不堪一击。
  这次,奥兰决定亲身教导这个弟弟,什么叫做弱肉强食。
  他为阿尔托利重新染发,伪装瞳色,更改姓名,并将他娶为自己的王妃。
  奥兰将隐匿的残酷无情、暴虐疯狂,肮脏的秘密、血腥的过往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给阿尔托利,像是用刀刃剖开自己的心脏,任由黑暗与污秽流淌而出。
  他不在乎阿尔托利的颤抖与恐惧,甚至渴望从他的眼中看到憎恨——那至少证明,他们是如此相似,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你的哥哥,只是个疯子,是该被清除的异类。而你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兔子,你体内流淌着罗森克洛伊的血。所以,亮出你的獠牙,伸出你的利爪,将我彻底撕碎、碾灭,从世界上清除!
  奥兰无数次重复,没有换来期待中的报复,只得到了一个精神失常、彻底碎掉的阿尔托利。
  奥兰杀了此生和阿尔托利毫无交集、却莫名前来刺杀他的西恩·萨洛提斯,在秋日的寒风中,望着对方充满厌憎、仇恨和绝望的眼神,察觉到了一丝违和。
  他派虫彻查这一世的西恩·萨洛提斯,发现这只雌虫似乎拥有某种预知能力。
  在数十次战斗中,西恩总能毫无缘由地指出情报的疏漏、决策的致命失误,甚至敌方布下的陷阱。他孤注一掷地坚持要求按自己的方案调整,结果无一例外,都成功规避了惨败,挽救了数以千计的军雌性命。
  他还偷藏了大量阿尔托利的少年时的视频、照片,以及阿尔托利曾经拥有、或者碰触过的小物件。
  萨洛提斯家很可疑。奥兰早在第一世就知道,却从没彻查过。
  权力是最上瘾的致幻剂。尝试过,就不可能放手。
  萨洛提斯的父亲、祖父深得奥兰雌父雄父的信赖,但时任的萨洛提斯公爵,野心极大、谋划极深,奥兰以往都是简单粗暴地一杀了事,这次,他少有地耐下心与对方周旋。
  然后他得知了西恩·萨洛提斯的秘密。
  可惜,塞尔苏斯已被他亲手处决,无法当面对质。
  在拉克斯的协助下,奥兰找到了那本记录手札。
  那一天,他终于看清自己是如何被宇宙主宰玩弄于股掌之间,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力与渺小。
  “你现在在哪里,奥里?”迪亚斯的声音响起,彷佛来自梦境。
  他拿出一堆夹钳,捏起奥兰身体某处的皮肤,迅速地把它们一一固定。
  奥兰身体猛地弯折,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他努力转向这只雄子,绳子和手臂的位置使这个动作十分艰难。
  在灯光下,迪亚斯永远那么的明亮,像永不会熄灭的光与火。
  他的头发如柔软的金属,光滑又有韧性;眼神坚定富有信念感,是天生的战士,在雄子中十分少见。
  他肌肉颀长有力,腰腹劲瘦,很有力量,奥兰亲自体验过、确认过,且正在感受。
  迪亚斯学习的速度惊虫。
  最早几次,这只雄子还会回避他的裸-体,不自觉的面红耳赤,在爆发之后又不安地询问,是否伤到他。
  现在,对方完全可以预测他的反应,鞭打、刺穿、割烂……,且还会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最下流的词语,弄伤他的口腔、喉咙,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在濒临死亡的瞬间,将他送上难以攀越的顶峰。
  “你在哪里,奥兰?”迪亚斯继续问,观察着雌虫身上肌肉的抽搐。
  “这里。”
  奥兰嘶哑着回答,在他讲述那些记忆的时刻,迪亚斯正在给予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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