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别想我吃苦(125)
落依山听罢,开心的放飞自我,蹲下来采花,很快落依山就在附近采集了一捧鲜艳的花。落依山整理着花朵调整长短,让它看起来更加的有美感。落依山在水洼中站着,突然感觉脚上的皮肤有些痒,他抬起脚看看发现浸泡在水中的皮肤微微发红。
没有任何动静可以躲得过金雕的视线,“怎么了?”
落依山挠挠痒,“应该是水质不干净,过敏了。”
金雕看着清澈见底的水洼,这是昨夜下的雨,里面细小的浮游生物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落依山本来就被养得很精细,巫主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几乎事事都顺着他,近两年更是,落依山裸露在外的皮肉在阳光下反射出珠白的光芒。
“上去吧。”金雕很怕他有什么不舒服,虽然巫主不会责罚他职责之外什么,但是他也不想失职。照顾落依山是最难也最简单的事情,只要把他哄开心,巫主那里就算交差了。但是这位主要伺候得精细,比巫主精细上千倍,巫主受伤了可以,落依山不行,他会哭会闹。落依山一疼一哭,巫主自然也会在心中对照顾落依山的下属进行新的考量。
落依山打开车门,爬了上去。
落依山凑过去亲岑朝来,把花束放在前挡风玻璃下。
金雕看了一眼车里,走远了些继续警戒四周。
落依山轻轻的哼着小调,过了一会儿岑朝来睁开眼睛,又微醺一般合上眼,但是落依山还是看到了。落依山将花束拿下来,放到岑朝来的膝盖上,“阿朝,送给你。”
岑朝来看着膝盖上的花,又看看欢喜的落依山,目光落在他发红的脚面上,“脚怎么了?”他把花拿起来放到玻璃下。
“过敏了吧,可能不太适应那个脏水。”落依山又在表皮粗糙的车垫上蹭了蹭。
岑朝来去摸他的脚踝,温热干杂的触感增添了痒意。
“痒。”
“痒得厉害?”
“还好。”
岑朝来看了看确实无碍之后启动车辆,金雕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走了过来,接过巫主坐在驾驶座上,岑朝来去了后座闭目养神。
集满水的草地并不比森林好走许多,幸好车子马力很足,没有陷入泥沼。
落依山盯着岑朝来一会儿,解开安全带爬到后座,靠着窗户看水花溅得很高,非常的解压,水花声也非常的催眠。落依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倚靠着车窗睡着了,车身行走在水洼中摇摇晃晃,落依山的脑袋在玻璃上撞得铛铛响,金雕尽量的将车开得平稳。
岑朝来睁开眼睛揽过落依山,让他枕着自己的膝盖。
又开了一天一夜的车,一行人终于在傍晚黄昏的余辉中抵达圣城。
落依山看着余晖中的城市,没有高楼大厦,但是一望无际,恢弘无比,盛大灿烂,从空中俯视,圣城如蛛网般布列,道路相通,巍峨的城主府落坐在圣城中心。整个城市静悄悄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成群结队的尸鬼和形单影只的诡人行走在街道上,飞行在上空中,各个面目狰狞,奇形怪状,使得成片成片无人居住的毛坯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鬼城。
落依山看了一会儿,觉得心脏有些受不住,想来那些臼人心脏应该更承受不住。
黑色的车行走在街道上,目标太大,很快巫主莅临圣城的消息就传传开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悦和兴奋。
车停在之前入住的小屋前,黑山主、尸鬼王、程音并其他被封印的诡人以及小头目们驻足在院门前等候。
岑朝来下车,扫了一眼站队分明的一些下属,没有置词。
“见过巫主!”声音响彻,极为洪亮。
落依山慢吞吞的从车上钻出来,他从车上跳下来,看了眼对面的一群人,又疲惫的看看岑朝来。
“都回去吧,有事明天再商议。”
黑山主道:“城主府已经修缮好,巫主可以移驾城主府就寝休息。”
岑朝来对环境没有多大的要求,小院环境不算差,他也很疲惫,落足一晚无所谓。落依山本来疲惫不堪,闻言精神就来了,他一直很嫌弃这个小院,那么小转个身就能撞到人,地板上也没有铺上柔软的地毯,光线也不够明亮......
“阿朝,我们去城主府住吧,这里这么破。”落依山努努嘴,很嫌弃自己住了几个月的地方。
程音的桃花眼眸光妖冶,扫了一眼落依山,道:“圣城已经完工,这个小院确实是不符合巫主和落先生的身份。”
第98章
城主府非常的壮阔恢弘, 占地上千亩,集花园、泳池、运动场等一系列,建设时完全考虑落依山的需求,大部分设施都是为他设计, 非常的豪奢, 可惜天黑了, 落依山只能下次参观。
落依山躺在床上感受着柔软的床垫,比审判塔还要舒服。他爬到岑朝来身上,“他们今天看着你眼神好炙热啊。”
岑朝来没说话只是闭目养神, 感受着手掌中山丘滑腻的触感。他掌心合拢将肉拢在掌心搓揉了一番,软腻肥厚,触感绝佳,抬手拍了一下, 声音清脆, 虽然看不见, 但是脑海中自动浮现颤动的波浪。
落依山觉得羞耻, 又不敢捂住屁屁不让玩,羞恼的看着岑朝来,谁又知道岑朝来面上一本正经,底下那么混蛋呢。
“你轻点。”落依山挤进他怀中嗲嗲的咬着他的耳朵, 委屈得不行,像一只小狗挤在主人怀里嘤嘤的叫。
岑朝来本来手劲本来就很恐怖,再加上修炼,手劲更是大得离谱。
岑朝来在这方面几乎是没有温柔过, 但是一般情况下,岑朝来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是会做人的,前戏会做的很好, 不会让落依山出现撕裂伤。手在把玩捏揉的时候不会让人害怕。
落依山很喜欢这个调调,不需要岑朝来真刀实枪,他就可以在痛和欢愉的界限中面色潮红,抑制不住的叫,求他轻点重点,求他掐捏揉打。
但是岑朝来要是感觉来了,气血上涌了,就轮不到落依山多说一句话,他只允许落依山求饶和哭叫,喊停就会弄得更狠。所以只要岑朝来没发泄,落依山除了哭着扭动翻滚逃避,求他泄了之外根本不敢叫停,也因此练就了一身很会夹人的功夫。
有时候岑朝来惬意的时候坐在那里闲来无事,就会将人揽在怀中摁住落依山的腰让他夹出来,落依山又爱又怕,每逢这样真的快要恨死岑朝来了。夹了许久除了越来越硬,夹不出来累得要死,生闷气用力夹但又夹不断,更是气人。
因此落依山发现岑朝来虽然是个工作狂,但是有时候也真的懒散。他并不是经常朝落依山索求,需求频率在一周一次左右。
起初,落依山会很庆幸自己在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幸好一周一次。但是后来落依山觉得还不如一周多来几次,岑朝来憋久了会弄得特别狠。所以每逢一周那一次,落依山真的扛不住。岑朝来有时候忙得懒得动,落依山就会主动给他弄出来,避免到时候他憋狠了把自己弄死。
落依山盘算着上次到目前的时间,差不多四天了,再不给他弄出来,落依山感觉自己会出事。
落依山动了动挤进他怀里,改口让岑朝来掐重点,刺激岑朝来。他也好累不想动,但是又想保命。
岑朝来轻笑了一声。
落依山感受到他胸膛的颤动,带动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一阵摩擦,落依山心猿意马。
“我爱死你,也恨死你了!”落依山眼眶湿红咬牙切齿,喉咙里无法控制的逸散出低吟,他哭着用额头撞击岑朝来的胸膛,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飞快的窜出来痉挛的爬坐在岑朝来的腹肌上,继而呜呜的哭出来,猛地把岑朝来的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抱在怀里作为支撑,身体痉挛的颤抖,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继而猛地咬住岑朝来的手指,堵住喉咙里即将发出的长吟,明明岑朝来还没做什么,落依山就快要崩溃了。
岑朝来的下腹肌上都被打湿了,滑溜溜的。
岑朝来掀开眼皮看见落依山羞耻崩溃的脸,无助又不敢退缩的仰天看着天花板,修长脖子绷得紧紧的,很适合掐住。
落依山全身是汗,眼睛被泪水糊住了,几乎看不清楚岑朝来的脸。他迷迷糊糊的想,以后自己还能睡别人吗?落依山大脑立马反馈出不行,他无法得到满足的,比起他人的紧致湿热,自己已经更喜欢另外的东西,就要岑朝来的,可以让他生死颠倒。那么将岑朝来换个其他人呢,落依山又觉得不会再有人能够满足自己了。他已经被弄得只有岑朝来能填补他所有的渴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