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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147)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一半喧嚷着毁掉他,另一半告诉自己要保护他。
  陆灼年蹭了蹭陈则眠的脸,抵着他过分红艳的嘴唇,充满暗示地蹭动着。
  陈则眠眼睛还没有睁开,嘴就已经张开了。
  陆灼年幽暗的眸光轻轻一闪。
  行吧,也还挺乖的。
  他就这样原谅了陈则眠。
  陈则眠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等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诧异地仰起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手掌轻轻扣着陈则眠后脑勺,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却比发丝更软,低声说:“不用了,你睡吧。”
  陈则眠真的很困了,勉强往上拱了一下,额头抵着陆灼年肚子,卷着羽绒被就睡了过去。
  陆灼年又躺了一会儿,静静等待体内灼烧的欲望熄灭。
  性瘾发作带来的冲动虽然没有完全得到纾解,但也满足了一次,总归是聊胜于无。
  看着熟睡在他怀中的陈则眠,异样的平和与温暖在心底缓缓升起,给予了他战胜欲望的力量。
  四十分钟后,来势汹汹的病瘾终于消退。
  陆灼年呼吸很重,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了出来似的,出了一身冷汗。
  勉强恢复了些气力之后,他想去洗个澡,可只是轻轻一动,甚至还没有起身,陈则眠就皱了下眉,觉得有什么东西乱动吵到自己睡觉了,直接抬起胳膊压住了陆灼年。
  陆灼年压低声音:“我去洗澡。”
  陈则眠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觉得有人跟他说话吵,卷着羽绒被翻了个身,把头扎进被里,滚到另一边睡了。
  陆灼年洗完澡,用温水打湿了毛巾,给陈则眠擦脸、擦手、擦腿。
  温热的毛巾又柔软又舒服,陈则眠被擦得劲,安逸地叉开腿任由陆灼年动作。
  他的腿又长又白,大腿内侧肌肤常年不见光,更是白透如薄瓷。
  陆灼年没能抵御诱惑,缓缓低下头,在他腿根上亲了一下。
  陈则眠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在陆灼年靠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挺了下腰。
  陆灼年:“……”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谁有性瘾。
  他随手把毛巾扔进脏衣篓,从衣柜翻出条干净的短裤给陈则眠套上了。
  陈则眠很喜欢把运动短裤当睡裤穿,宽松柔软、轻快透气,穿了像没穿似的。
  他腿型好,穿这种宽腿短裤更显腿长腰窄,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大腿,叉着腿坐下的时候,从裤管能看到很深。
  好在还没到夏天,陈则眠不会穿这种短裤出门。
  不过陈则眠本身也不太爱穿短裤出门,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也不喜欢皮肤直接接触到公共座椅。
  说是感觉黏黏的,觉得脏。
  还有其他的一些穿衣小习惯,陆灼年也了如指掌——
  平时最常穿卫衣,因为有帽子可以在需要时盖住脑袋、冬天喜欢穿棉服,理由同上。
  偏爱一切短款上衣,不喜欢穿长款,因为长款上衣拌腿,想踹人时还要先提衣服,前摇过长,影响发挥。
  正式场合以及悄悄和陆灼年内卷的时候,一定要靠穿衬衫西装拉格调,但西装永远敞怀,衬衫最上面一颗形同虚设。
  他像是知道自己脖子很好看,喜欢把脖领露出来,所以从来不穿高领衫。
  最大的爱好是把陆灼年衣帽间当展柜,从里面选出心仪的衣服,并正大光明地占为己有。
  东西都是别人的好,每次带他去商场他不买,然后回来继续偷陆灼年的穿。
  就像叶宸那只不在水碗里喝水的猫。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一会儿。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对他这么了解。
  陆灼年说不清自己是因为喜欢他,才了解他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小习惯,还是因为这些可爱的小习惯,而更加喜欢他。
  陈则眠搂着羽绒被睡得正香,陆灼年也没跟他抢,另拿了张绒毯盖住他光裸的后背,关了灯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陈则眠醒的时候很晚。
  家里只有他自己,陆灼年去学校上课了。
  今天有一个商务要谈,但陈则眠懒得动,就给郑怀毓打了个电话,让他替自己去。
  电话接通,陈则眠问郑怀毓:“你现在在哪儿呢?”
  郑怀毓一听陈则眠的声音,就没忍住轻笑一声:“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陈则眠呛咳道:“咋了。”
  “不能再明显的事后音,”郑怀毓笑道:“你和陆灼年睡了?”
  陈则眠上一口气还没喘匀,迎面又是一个暴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惊天动地。
  郑怀毓云淡风轻道:“别紧张,我是你秘书,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陈总。”
  陈则眠不知道郑怀毓怎么能从他一句话听出这么多信息,又惊讶又疑惑,忍不住问:“为什么是陆灼年?”
  郑怀毓反问:“你天天住他家,还能有别人吗?”
  陈则眠抓耳挠腮道:“不是,现在不是谁的事,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男人睡呢,异性恋难道是什么很小众的事吗?”
  郑怀毓沉吟片刻:“还惦记着你的异性恋呢,陆灼年的进度也太慢了,你们没睡,那你这个声音这么哑……用嘴了?”
  陈则眠:“咳咳咳咳咳,我挂了。”
  挂断电话后,陈则眠用短信的形式,通知了郑怀毓替他去谈商务的事情,并决定今天都不再和任何人说话。
  陆灼年今天上午就一节课,不到十一点就回家了。
  回来的时候,陈则眠刚起床没一会儿,保洁阿姨正在收拾卧室,他躺在客厅沙发上吃早饭。
  陆灼年一进门,陈则眠立刻坐了起来。
  “我看到你躺着吃东西了,”陆灼年从玄关走向客厅,端起茶几上的盘子,严格道:“坐餐桌这儿来吃。”
  陈则眠很有骨气地说:“我不吃了。”
  陆灼年没搭理他。
  不吃就不吃吧,反正一会儿也该吃午饭了。
  陈则眠试图为自己抗争权利,倒回沙发上,歪躺着说:“我胃病都好了。”
  陆灼年:“坐起来。”
  陈则眠只好又坐起来:“吃饱了不能躺简直反人类,那有些人就是吃饱了就困啊。”
  陆灼年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确实是吃饱了就睡。”
  陈则眠想起昨天帮陆灼年手到一半就睡着的事,不免又几分心虚,罕见地没还嘴。
  陆灼年回来的时候看到司机的车没动,知道陈则眠上午没出门,就问:“不是有个商务要谈吗?”
  陈则眠屈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大大咧咧道:“我起晚了懒得动,让郑怀毓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项目,随便谈谈得了。”
  陆灼年唇角抿起道不太明显的弧度:“现在陈总炙手可热,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提到郑怀毓,陈则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事后音’三个字,轻咳一声,问陆灼年:“我声音听着哑吗?”
  陆灼年摇了下头,问:“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陈则眠说:“没有。”
  他坐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下滑,慵懒地半躺在沙发里,被陆灼年拽起来。
  “吃饱了躺着会胃酸反流,你坐好。”
  陆灼年捏了陈则眠肩膀一下,把人摆正:“别跟没骨头似的。”
  道理陈则眠都懂,但他就是个没自制力的人:“可是我真的好困啊,你是不是在早饭里下迷药了。”
  陆灼年没搭茬,低头看了眼腕表:“再坐十五分钟。”
  陈则眠挤在沙发靠背和陆灼年形成的夹角里,勉强维持住坐姿,拿出手机打了局游戏。
  正巧唐老也在线,两个人组了队打了会儿游戏。
  队内语音里,唐老说:“小陈啊,你这个游戏开服后,怎么还更好玩了。”
  陈则眠说:“玩家多了,肯定比内测的时候有意思。”
  唐老应了一声,又问:“游戏这么成功,你最近很忙吧,怎么都不见你出来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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