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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53)

作者: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11:49 标签:甜文 穿书 灵异神怪 万人迷 宫廷侯爵 轻松

  事关贺兰寂,绮雪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强烈的紧张和担忧传给了贺兰寂,贺兰寂握紧他的手,低声安慰:“别怕。”
  他们相携走进偏殿,贺兰寂平静地说:“出来吧,卫淮。”
  卫淮从后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内侍的衣裳。
  他的目光落在贺兰寂和绮雪身上,他们都穿着庄重华贵的朝服,看起来是那么地珠联璧合、交相辉映,正是一对神仙眷侣。
  而他呢?哪怕没穿着这身衣裳,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自从陛下来了,阿雪就再也没看过他一眼,满心满眼都是陛下,哪还想得起他。
  卫淮惨淡地笑了笑,低下头颅,向贺兰寂行礼:“臣参见陛下。”
  贺兰寂受了他的礼,漠然开口:“你才回到宫中,未能赶上册封贵妃的大典,认不出绮贵妃也情有可原,朕赦免你的失仪之罪。”
  他又对绮雪开口:“爱妃,这位就是朕的股肱之臣、大雍的大将军卫淮。大将军战无不胜、天下莫敌,是大雍子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你也来见过大将军。”
  绮雪心尖微颤,毫不犹豫地按照贺兰寂说的做了,向卫淮行后宫的妃嫔之礼:“阿雪见过大将军。”
  他盈盈一拜,动作优美舒展,却令卫淮锥心刺骨,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疼到几近麻木。
  绮雪拜完,贺兰寂亲手扶起他,目光落在卫淮身上:“大将军也该向朕的贵妃见礼了。”
  卫淮的喉舌仿佛被千斤巨石压迫着,每吐出一个字都万般艰难:“我……我不能……”
  他目露哀痛之色,向贺兰寂解释:“陛下,他就是我的妻子阿雪,你为我们赐过婚,又为我们主持婚礼,你知道我有多心爱他,我不能——”
  “卫淮,向贵妃行礼。”贺兰寂打断他,冷漠地重复道。
  卫淮脸色变了,难以置信地问:“陛下,你明知阿雪是我的妻子,难道还是要和我争夺他?你是天下至尊,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何偏要抢夺臣的妻子?”
  贺兰寂说:“朕不清楚你的妻子是什么人,朕只知道圆圆是朕的妻子。圆圆,你自己说,你的夫君是谁?”
  “我的夫君当然是陛下。”
  绮雪回答得不假思索,依偎在贺兰寂怀中:“前尘往事皆为云烟,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陛下才是我心爱的夫君。”
  他语气娇憨,神情可爱,满心都是对贺兰寂的爱恋。
  至于卫淮,他也不是不喜欢,可那点喜欢放在贺兰寂面前什么都不是,在绮雪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与贺兰寂相比拟。
  没有什么是比贺兰寂的感受更重要的,为了不让贺兰寂感到丝毫的难过,绮雪绝情地否认了自己和卫淮过往的一切,哪怕他知道卫淮会被他伤得很深。
  是,他是对不起卫淮,他也心疼卫淮,可也仅限于此了。
  他绝对绝对,不会伤害陛下分毫,哪怕作为交换,要伤害这世上的所有人。
  绮雪对贺兰寂的偏爱是那么地明晃晃,如同重锤砸落在卫淮身上,让他感受到粉身碎骨的剧痛。
  卫淮心痛到难以喘息,几乎失去了理智,痛苦至极地质问道:“你这么心爱贺兰寂,只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难道谁救过你,你就会爱上谁吗?!”
  “所以我才说你不明白。”
  绮雪轻轻地说:“你刚才问我,如果那天救我的人是你,我会不会同样爱上你。可是七郎,你太想当然了,如果那天真的换成是你,你会救我吗?”
  “在狩猎的场合中,冒着得罪三皇子的风险,只是为了救下一只本来就是猎物的小兔子,除了陛下,谁会这么做?”
  “换成是你,七郎,你只会更加利落地剥了我的皮,还要嫌弃我太过瘦小,皮毛做成手套都不够。”
  “你只会杀了我啊……”
  他说到最后,声音轻得如若呢喃,而卫淮已然听不清了。
  他头晕目眩,耳边回响起了剧烈的耳鸣,天在转动,地也在转动,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央就是绮雪。
  阿雪……
  阿雪……
  他的阿雪。
  他……
  “嗤”的一声,仿佛心脉断裂,卫淮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顺着下颌流淌,血珠滴落在地面上,光晕映照,倒映出绮雪的面容。
  是他的心头血、他的朱砂痣。
  也是他深入骨髓的禁忌和痛楚。


第33章
  卫淮踉跄地后退几步, 扶住木椅的后背,强撑着全身的重量,这才没有倒下去。
  这半个月来, 他被关在水牢中,身体大半浸泡在冷水里,没有吃过一口食物,也几乎得不到休息,受尽了折磨,饶是再强健的身体也已然到达了极限。
  方才他全是靠着想要找到绮雪的念头才撑了下来,如今急火攻心, 他吐了血,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也许下一刻就会陷入昏迷。
  绮雪没想到卫淮竟然会被他气到吐血,不由得有些慌了,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重, 立刻转身走向门口:“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
  岂料贺兰寂扣住他的腰,让他待在原地:“不用, 他死不了。”
  他的语气平静到近乎残忍,再次重复道:“卫淮,向贵妃行礼,否则朕会治你的失仪之罪。”
  绮雪怔了怔, 惊诧于贺兰寂的冷酷,卫淮头颅低垂,呼吸因为疼痛而变得急促,闻言反倒笑了起来。
  他说:“我太了解你了,贺兰寂, 你这样百般为难我,一定要让我向阿雪行礼,是因为你在嫉妒。”
  “你是不是利用魇魔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既然你听到了,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胜过我太多,你却还是容不下我,对我心存妒意。”
  “你嫉妒我和阿雪往日的情谊,嫉妒他把我当成亲近的人,对我心存怜惜。”
  “我囚禁他、逼迫他和我成婚,你希望他恨我,可他没有,他宽容地原谅了我。所以你无法释怀,你希望阿雪彻底恨我,却又舍不得为难他,便亲自朝我下手。”
  贺兰寂的神色冷了下来:“够了。”
  卫淮咳出血沫,勉强抬手抹去唇边的鲜血,讥讽地说:“贺兰寂,你嫉妒的模样真难看。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我的样子,嫉妒阿雪身边所有的人,直到将他囚禁起来——”
  “呼”的一声,众多魇魔从地缝中喷涌而出,将卫淮的双臂反剪到身后,按着他的头和肩颈,强迫他跪下来,向绮雪行礼。
  卫淮以双臂撑住地面,死死地对抗着这股力量,但他濒临昏迷,妖力尽失,完全抵挡不住这么多魇魔所形成的重压,将头一点点地低了下去。
  “咯吱、咯吱……”
  他的骨头发出了清脆的响动,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开,就这样被魇魔们操控着,向绮雪行了跪拜礼。
  行礼结束后,卫淮已经陷入了昏迷,他的双手用力过猛,崩开了手腕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袖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血。
  “把他送到太医院。”贺兰寂说。
  魇魔们蠕动着黢黑细长的影子,将卫淮抬了出去。
  贺兰寂看向绮雪,绮雪有点呆住了,尚在怔忪之际,高大的身影忽然笼罩而下,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重重地噙住了他的双唇。
  他从来没有向绮雪这么急切地索求过,甚至连触肢都急不可耐地攀上绮雪的腿,很快就把绮雪亲得浑身发软,双颊染上醉人的薄红。
  绮雪抱住他的肩,温顺地将自己送了上去,小腿热情地蹭着触肢,踩掉脚上的绣鞋和罗袜,轻轻地点着这些黑色肉块。
  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在这种病态的狂热之下,是贺兰寂动荡的内心,卫淮说的话到底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他在向绮雪寻求爱意和心安,绮雪当然要百依百顺地满足他,不让贺兰寂感受到丝毫疏离和冷落,他要证明他就是爱着贺兰寂,心里容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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