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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154)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08:21 标签:总受 万人迷 强制爱

  “他现在又不在,没法护着你,所以……你不该好好听我的话吗?”
  纪骅讲的歪理让我又羞又气,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弯下腰靠得更近,甚至伸手,拨了拨我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被纪骅亲了几下,掐着大腿往两侧分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混蛋居然真的想在沙发上做?
  我耳朵一瞬间羞得通红,气恼至极地用力踢他,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只可惜,无济于事。
  这人身上的酒味浓得我胆战心惊。
  而且我的力气比起他实在太小,与其说是在反抗纪骅,不如说是被他纵容着,玩一场狩猎游戏。
  宽松的睡衣没几下就被大手扯开了,兄长可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全都被炙热的手指和唇舌碰触了个遍。
  纪骅清醒的时候还算个人,我以前跟他说不要,让他滚远一点,他还会听进去,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一旦失去理智,就凶得我完全招架不住了。
  我仰面躺在纪骅身下,被这人在我身体里搅弄不休的手指弄得喘不上气,含着眼泪呜咽:“唔……啊……”
  熟悉的,让我羞于承认的快感在迅速扩大。
  如野火燎原。
  我无意识地舔了舔被亲肿的嘴唇,望向纪骅不知何时已然发暗的黑眸。
  我只是很正常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意味,那人却不知发什么疯,深吸一口气蓦地抬高我的双腿,然后俯身挺腰,毫无征兆地用力顶了进来。
  随着对方过于突然的顶入,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几乎是被迫地死死绞缠住一寸一寸抵进来的那根器物。
  我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的黏腻哭喘,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一下子插进来……
  好胀、胀死了!
  不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我怎么都想不通,委屈非常地缩起肩,然后在一次重过一次的蛮横顶撞里被欺负得呜呜直哭,抖得停不下来。
  纪骅好像被我哭得有点手足无措。
  他很艰难地停下动作,沉默了会儿,然后把不想看见他的我翻过去,从肩膀一路亲到后腰,笨拙又生硬地试图安抚:“我接下来……轻一点。”
  谁允许他接下来还做啊!
  我不听他的,哆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努力抓住沙发最边上的扶手,不顾一切地驱使膝盖往前爬,竭尽全力远离身后那根尺寸过于可怕的凶器:“你不滚……我滚……呜呜……”
  像这样跪趴着膝行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被拘在怀里挨操,跟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的难堪感……
  完全不值一提。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听得害怕,在跌下沙发后甚至忘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而是继续狼狈不堪地往前爬,手心磨得发红也不敢停。
  终于,我爬到了大哥所在的浴室门口。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泪眼朦胧地抬起酸软泛红的手指——
  还没来得及敲门,脚踝就被牢牢握住。
  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一直跟着吗?
  一股大力将我拖回后方,熟悉的器物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重新没入至最深,力道极狠极重,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我。
  “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找别人,我到底哪里不够好?”纪骅含住我的颈侧,不满地厮磨辗转,尖利的牙齿刺激得我不住发抖。
  我被他欺负得大脑空白,再也支撑不住跪姿,侧脸贴在隐约透出了一点濡湿水汽的浴室门上,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无力地晃动。
  就这样,在浴室门口,我被纪骅逼上了一个算不得舒服的小高潮。
  ……太过分了。
  不想再忍了。
  反正配合也要挨操,不配合也要挨操,我凭什么要乖乖的啊!
  我心一横,用剩下的力气扭头,凶巴巴地朝纪骅吼了一句:“你技术不好,比起大哥差远了!我不要跟你做!”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摸个番外·蜜糖枷锁
  冒牌货番外·蜜糖枷锁
  *贺子潇x纪青逸
  *发小还没有表明心意的时候,阴暗大狗沉郁的占有欲在温柔的表象下慢慢发酵
  ————
  “你们在做什么?”
  贺子潇带着笑意的嗓音越过喧嚣的人群,像冬夜里不经意闯入的风,轻盈却隐隐透着寒意。
  我专心致志地和眼前他给我拿的小甜点作斗争,叉子在琥珀色的蜜糖爱心上戳来戳去:“他想请我喝酒。”
  “哦?”他轻笑一声,拉开我身边的吧台椅优雅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台面,目光掠过那人时仿佛带了点薄霜,“答应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这一刻的眼神好像跟平日里不太一样,释放的信号也并非善意。
  我看了他两秒,摇了摇头。
  贺子潇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弯起更漂亮的弧度,语气柔软得像裹了蜜糖:“宝贝,你做得很对。”
  然后他忽然偏过头,笑得仍旧温柔:“滚。”
  来找我的那人脸色猛地一变。
  我也忍不住一愣。
  我很少听贺子潇说这种话。
  而且,参加游轮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倒也不是说不能得罪,只是后续在生意场上遇到的话,怎样都会有些尴尬。
  我是纪家最小的孩子,怎么胡闹都无所谓,反正大哥会护着我,但贺家内部还挺乱的,我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现在的事受到责备。
  没办法。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是我罩着他。
  我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正要把仇恨值拉回来,就看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那人不甘地低下了头——
  朝我迈出的脚僵硬地扭了回去。
  然后,维持着这种极为笨拙滑稽的姿态,那人一步接一步地后退,如舞台上仓促谢幕的小丑。
  我好奇地看了眼从小到大都非常温和无害、懒散又好拿捏的贺子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起来很害怕我……们。”
  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那人看起来比我们大了好几岁,社会地位应该也有些差距,可他却这样果断地退缩了,没有一点多余的迟疑。
  贺子潇托着下巴笑了笑,平静得让我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虚了吧,之前别有所图地接近你,现在怕事情闹大,只能走为上策。”
  我听不懂他的别有所图具体指什么,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闹大,但我不是很关心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也就没追问。
  我更关心他陌生的态度:“你刚才为什么一张口就让人家滚?”
  “难道我不可以让他走开吗?”贺子潇反问,语气里带着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他的眸光在灯火的映照下暗了暗,流转着琢磨不透的情绪,始终黏在我身上不肯离开:“说好了今晚陪我,那就不要看别人,不要分注意力给他们。”
  他说完,忽的抬手朝我伸过来,声音低柔:“宝贝,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递了过去。
  贺子潇看着我,掌心的温度慢慢盖住我的手背,然后十指相扣,逐渐握紧。
  现在是冬天,可他的手却带着燥热的温暖,潜藏在肌肤下的血管搏动着,带出奇异的韵律和节奏。
  贺子潇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这么容易接受暗示,又不知道及时跑掉,我要怎么放心……”
  我听不太明白,只觉得他的手暖融融的,像晒太阳一样舒服,就随他去了。
  *
  贺子潇送我回到客舱,说还要处理点工作,让我先睡。我便应了声,背对着他钻进被窝,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掀开了被子,动作很轻。我半睁开眼,只看到对方削薄的下颌线:“……子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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