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64)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对方许下的又是这么卑微的请求,我如果再反悔,就太掉价了。
于是我踹了踹他,勉为其难答应:“不准碰我的脸,其他地方随意。”
细碎的轻吻像是蝴蝶的翅翼,颤动着停留在我的踝骨之上。
太痒了。
我没忍住,抖了一下。
沈溪顿住动作,仰起头神色莫名地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再次亲了上来。我覆住骨骼的薄薄那层肌肤被他的舌尖轻柔舔舐,缠绵至极,随后一路向上,极为珍重地寸寸吻过我的小腿,留下濡湿的痕迹。
“这里有点紫了。”沈溪弯腰亲吻我身上的印记,睫毛低垂,叫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那些人对你……很粗暴吗?掐住你的时候,很用力吗?”
这是什么话?
是在可怜我吗?还是在窥探我的隐私?
我不回答,踹了踹他的脸。
沈溪乖顺地让我欺负,然后顺势将脸颊埋到我张开的腿间,舔向敏感的隐秘地带。
“你……”我没想到他竟然会给我舔那种地方,想要抽身离开,却已经来不及。
他的舌尖又滑又软,很轻易地探了进去,甚至还发出了一点啧啧的水声。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忍不住夹紧双腿去推他的头,声音开始颤抖,带了点抑制不住的哭腔:“别舔了、好奇怪……呜……”
沈溪没有说话,愈发用力地舔吻我腔道内的黏膜,舌尖越钻越深,一下下搅弄着里面的嫩肉。
咕叽、咕叽。
最纯粹的快感侵袭着我。
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带着泪光小声喘息,紧抓着对方黑发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松开,无力地垂到身侧:“啊……”
他好像知道我快到了,手指顺着被舔开的缝隙伸进来,摸索着轻轻抽插,寻找我的敏感点。
我一边觉得他没资格对我做出这种事,应该果断扇他一巴掌,一边又觉得他只是在讨好我,没必要对他特别凶。思来想去,只好咬住自己的指尖,努力把抽泣的声音先吞下去。
我经历过的……都太大了,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把我的肚皮顶得凸出痕迹,稍一用力就能干穿我。
我有点害怕那样。
被掌控得太彻底了。
尤其肉刃插进来把我钉住的时候,我真的连爬都爬不动,哭都没办法哭得太响,呼吸重一些都可能牵扯到被填满的那地方。
而现在,没有人在掌控我。
我居高临下地坐着,沈溪跪着。
我漫不经心地接受着他的竭力讨好,看着他像发情的野兽那样对我露出难以压抑的渴求、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碾弄软肉,而我,什么都不需要回应。
他骨节曲起的弧度,还有指腹温柔按压黏膜的力道,都是我喜欢的。
渐渐的,我放弃了抵抗,默许沈溪掰开我的腿将脸埋上来,舔得更深。
层层叠叠的快感随着时间堆积,终于到达爆发的临界点。我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并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手掌推着他,在高潮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
湿淋淋的水液喷出来,打湿了他的头发,让那一头原本干净的黑色呈现出极为下流的质感。
他没有介意,眼神反倒更亮。
我急促喘息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一阵阵抽搐,身体也软着没有力气,实在没办法推开胆大妄为亲上来的这人,口腔中全是被他渡来的淡淡甜味。
……
是我喂给他的那颗糖。
他刚才,一直在含着糖给我舔。
沈溪着迷地舔着我的嘴唇,双臂压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笼罩在他身体的阴影里。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一直唯唯诺诺瑟缩着的这条流浪狗如果展开臂弯,挺直背脊,竟然……
是要比我高大一些的。
第一百零四章
这人含着我的下唇,小心又贪婪地一遍遍舔咬,亲得越来越深入。我都被他折腾得有点痛了,侧过头开始抗拒,他却仍不肯松开我,反而粗喘着,手臂环住我的腰,妄想将我留在身下。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怎么敢?!
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眯起眼提膝撞向沈溪的下腹,然后扬起手,带着怒意狠扇了他一巴掌:“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不准碰我的脸!”
沈溪没躲没闪,结结实实挨了这记。
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他的眼神变得阴郁,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能将人溺毙。
但他很快就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捂着肿起来的脸颊,怯懦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我拧着眉冷冷瞪他,在察觉到抵着我腿根的那东西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得更加炙热坚硬后,气得骂了句脏话:“你真的是畜生吧,这样都能对着我继续发情?信不信我拿把刀,把你的东西剁下来喂狗?”
沈溪抬起头,眸光不住晃动,表情满是痛苦和不安:“真的对不起……”
我拒绝承认自己其实被沈溪蹭得有些感觉,一脚将其踹开,打算去盥洗室刷牙漱口,可是我翻遍了抽屉也没找到用具,只好折返回来,准备出去找贺子潇或者祝羽书要。
沈溪眼巴巴地跟了上来。
我瞥向这条流浪狗,指尖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一句满是不耐烦的“又怎么了”刚问出口,就被不知何时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对方抓住手臂,用了巧劲猛地顶在身后的门板上。
砰的一声。
我惊怒交加,只想把得寸进尺的这混账玩意儿碎尸万段,丢海里喂鲨鱼:“你要干什么?!”
沈溪却喘息着凑上来,继续咬我的嘴角。
他好像兴奋得失去了理智,无论我怎么骂他打他踹他,都只顾着亲我,目光里满是病态的迷恋:“再让我亲一下就好……求你……”
这幅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我。
我揪着他的头发,很是粗暴地拉拽,命令他立即给我跪下,否则再也不能接近我。
他惶恐起来,顺着我的力道咚得一下把膝盖砸在地上,然后扶着我的小腿,近乎虔诚地再次吻上我已经被他亲得柔软的穴口,微微发凉的手指也摸了进去。
咕啾、咕啾。
视线被滴着水的黑发挡住。
剩下的感知自然就变得更加敏锐——
门板有规律地发出声响,嘎吱,嘎吱。
如果听得再专注一点,我甚至还能捕捉到沁着汗水的指腹和腔道粘膜反复摩擦的细微动静,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
性器在持续的快感下开始跳动。
沈溪看我一眼,然后张开殷红的嘴唇,将我慢慢含进去。
这对我来说,是略显陌生的。
舌尖把玩着敏感的皱褶,时不时轻轻戳刺几下,带来和过往截然不同的快感。
而在同一时间,这人的手还埋在我体内,探索着能让我颤抖夹腿的地方。
我咬着手指靠在门上,忍住喉咙里的哭声,齿尖陷进肉里,随着沈溪的节奏一下下颤抖:“啊……”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没有问题的。
他只配取悦我。
狗就该待在主人的脚边,等主人赏骨头吃,绝不能抢。
而且,我实在不喜欢沈溪。
虽然知道我现在的境遇跟沈溪关系不大,他只是一颗被大哥利用的棋子……就算没有他,大哥也会想出来别的手段,逼着我主动干点蠢事。
可我还是会忍不住迁怒,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让我觉得快乐的时光,是不是能延长许多?
哪怕虚假,也不要紧。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可能没有多长时间,我颤抖着抓紧他的头发,挺起腰,给对方长而翘的睫毛糊上一层脏兮兮的白膜。
沈溪抬起眼皮,有些费力地从下方仰视我。
我看着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那张脸被彻底弄脏,好不容易缓了些的心跳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加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当初我在公司休息室里,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给祝羽书弄的时候,他见到的……就是这样下流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