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物雌君的互演日常(220)
“……”白却的耳朵在休洛斯眼底下瞬间变红了。
这是什么称呼啊……真是的,休洛斯居然还学会自创词语了,真别扭。
“虽然我们的年纪差了一百多岁,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喊我吧。”白却伸出手,扯住了休洛斯的环,“怎么可以这么叫我,不许加前缀。”
低沉的笑声从雌虫的喉间溢出来,还没等白却发作,休洛斯又垂下眼帘,不怀好意地喊了他一声:“雄虫崽,你有反应了。”
白却:“……”
他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只是叫一声就有反应,你之前可不是这么没定力。”休洛斯把玩着他丝绸般的长发,绅士般在发尾吻了吻,瞥着白却朱砂一般红的耳垂轻笑,“看来这个称呼很有用了。”
“……哼。”白却恶狠狠地掐住了休洛斯柔韧的窄腰,命令道,“变小。”
“好的,小老公。”
“不许加前缀!”
一周后。
雄保会正式以银淞和阿尔克谢联名的名义,发布了名叫“进化序列b-15”的药剂。
据其介绍,这款药剂集合了多名科学家多年的心血,最终由银淞皇子整理出来,将数据公开。经过测试,这款药剂服用一个疗程后,可以让D级雄虫打开A级雌虫的精神海,一个半疗程后,可以打开生殖腔;D级雌虫服用后,体内孕激素水平增高,排卵数和受精卵结合指数分别增高5%和7%,且几乎无任何副作用。接下来还有几个版本,会在一段时间后发布,请大家拭目以待。
在博文的最后,雄保会最后鸣谢了合作伙伴,分别是:银淞、阿尔克谢、皇室,以及被关进双子塔的、这次药剂最关键的角色之一的安若雄子。
消息一出,没过五分钟,星网当即爆炸式瘫痪。
【我靠我靠我看到了什么?!】
【有生之年系列!!所以我一个D级也能去追求A级雄子了?】
【不光如此,这款药剂似乎还有另一个版本,是可以提高信息素等级和质量的!而且价格都很低,一瓶只需要十个星币!】
【虫神在上,这简直是我活了这么多年听到过最好的消息!而且药剂还是公开的,终于不是被贵族垄断了!】
【听雄保会的口吻,这一次的药剂是安若雄子主要研发?可是安若雄子居然被关进了双子塔……能不能把他放出来啊!】
【不是,我关心的点可能有点歪,那个我没瞎吧?阿尔克谢和雄保会合作?我应该不是文盲吧?】
【现在不是雄保会谴责阿尔克谢肆意虐杀雄虫的时代了?】
【他们这俩能合作什么,雄保会开通买卖雄虫的业务了?】
【雄保会把以前谴责阿尔克谢的帖子全部都隐藏了!大虫们时代真的变了!】
就在此次雄保会放出的消息震撼虫族时,久不出声的议会也站了出来,力挺银淞皇子和阿尔克谢,并公然发表长文斥责此次军情六部联军不顾民众生命安危发动围剿的反虫族行为,将其称为是“新时代最原始野蛮的罪行”,并赞扬阿尔克谢的军队是“暂避其锋芒,维护民众利益的正义之师”。
这次博文的转发量达到了上亿,许多虫对此进行了声援。
休洛斯有些意外议会居然会出手,白却则边刷星网边说道:“新议长爱德华·洛尼,之前被炸伤差点死掉,是我在野战医院救了他。他后来应该是认出我了,所以一直在帮我。”
“是个可以信任的虫。”休洛斯道。
毕竟这颠倒黑白的文笔还是挺厉害的。
*
与此同时,双子塔。
距离南溪被关进去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朗曼在此驻军已好几个月,和守卫此处的教廷军队对峙着,双方谁都无法奈何谁。
一向有雌虫出没的双子塔此时也变成了禁区,禁止任何闲杂虫进入。
外面的虫进不去,里面的虫出不来。朗曼这段时间心烦意乱,酒瘾越来越大,偏偏他也只能等在外面,教廷内部有神树坐镇,哪怕是虫皇在这儿,也不敢肆意擅闯。
好在由于这一片封锁了起来,兑换军功点的雌虫没机会进去挑选雄虫一度春宵,也算是短暂地将里面的虫保护了起来。
但长期以往并不是办法。
朗曼询问过首领和那位银淞皇子,双方给的答案是不用着急,等过段时间处理完联军的事情,双子塔就会有转机。
但朗曼内心总是隐隐不安,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不光是他,就连他的下属都感觉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感在越接近教廷内部时,越来越浓重。可他们也找不到危机感的来源,只能踱步守在外围,守卫着远方高高伫立的双子塔。
双子塔内部——
几只雄虫姿势不一地或站或坐在宽大的室内。室内灯火通明,地上铺了柔软的羊绒毯,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整个房间内漂浮着淡淡的熏香,但他们每只虫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南溪正心无旁骛地对着画板画画,画布上的内容是此前参加恋综时的大海与蓝天,海天一色的景象特别美。他专心铺上色,又对着海边站着的一道身影发呆,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我不想待在这儿了!”加西亚(原著主角攻)烦躁地将花瓶摔打在地上,精神有些崩溃。他的头发有些糟乱,嘴唇边冒出了胡茬,面容看上去很是憔悴。
他只是动了没几下就开始喘气,这里的熏香有特殊功效,会让他们浑身无力,时刻处于半求偶状态,但没有雌虫给他们解决需求。就连一天的自我纾解都要被严加看管,不能超过两次,否则会被关禁闭,或者进行饥饿惩罚。
这对于南溪和安若这种自制力较强的雄虫来说倒也不算太难熬,但对于加西亚这种本就被白却和休洛斯联合下过毒身体有问题的雄虫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而且都在这儿待了好几个月了,居然没有一只虫救他出去!
加西亚想着想着又快要发疯,他扭过头,狠狠地盯着一旁抱胸站在墙边,神色冷淡的安若。
“都怪你,”加西亚气到发抖,“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进来!”
安若的目光动了动,冰凉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仍然是那句:“不知道。”
“又是这个答案!你是脑子有问题吗,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加西亚磨着牙齿,但再如何生气也只敢站在原地瞪着安若——因为他打不过对方。
自从第一次发疯被安若揍得浑身发青差点死掉之后,加西亚就再也不敢主动去惹安若了。
也不知道一个常年待在实验室的研究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加西亚本能觉得奇怪,包括他自己莫名其妙被拿去做实验,又莫名其妙被抓进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但没有任何虫告诉他。
“我说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安若懒得理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坐在床上对着墙壁上的钟表发呆。
他、加西亚、南溪,还有另一只雄虫,一起被关在这个房间。房间里一共有四张床,上床下铺,有两张折叠起来的折叠床,那是兑换军功进来这个房间的雌虫用的。他们只要挑中哪只雄虫就可以与这只雄虫共度一夜。而这里的雄虫因为药物原因,信息素被压制,一直处于半求偶期,基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和反抗的心情。往往进行到最后,一个房间里的雄虫会一起上来,轮流与雌虫共度一夜。
但他们这个房间,几个月了,都没有雌虫进来过。按理来说,一个房间里全部都是S级的雄虫,肯定会非常受欢迎,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饶是几只虫没有终端、失去了对外界的联系,此时也发觉了不对劲。只是加西亚是个局外虫,看不懂形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希望自己能出去,而南溪和安若都不怎么表露心情,因此一个房间相处下来,几只虫对彼此的了解也并不足。
但从前同在太阳石工作,南溪偶尔还是能和安若说上几句话,此时见安若神情似乎有些奇怪,他放下画板,走到安若身边去,轻轻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