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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家传统艺能(92)

作者:摸鱼的咸鱼 时间:2021-04-30 09:58 标签:文野 综漫 家教 咒回

  『……这样的话,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啊。』
  陷在皮肉里的牙齿退出去,扣在后脑发丝里的手也退出去,我妻夏野眯着眼,就在刚刚重新取得身体支配权的时候,毫不犹豫抬起右手,扣在了后脑处那只手的手腕处。
  被抓住手腕的咒言师似乎被吓了一跳,睁着迷茫的紫眸抬头看向他,然而还没等问出“芥菜”或者“海带”,他的手就被从脑后拽到了眼前。
  粉发少年半眯着水蒙蒙的粉瞳,虽然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的很可怜,但那也只是“看上去”,是外表非常有欺骗性的“看上去”。
  我妻夏野拖着长长的尾调说:
  “棘君想要给我打上印记的话,也要让我给棘君打上印记哦。”
  ——话音落下,他就毫不犹豫低下头,丝毫不留情到连血腥味都尝到了的,一口咬在了咒言师袖口滑落的手腕内侧。


第63章 我帮你解决
  牙齿的力道丝毫不留情, 稳稳地嵌入皮肤,陷入皮肉,带着仿佛要一鼓作气啃噬血肉的病态力道, 连平整没有尖锐之处的非犬齿牙都没了进去。
  尖锐的刺痛在那一瞬间从手腕内侧蔓延出来,直激地狗卷棘另一只手下意识一抖,然后猛然扣紧,拇指一下子就按压在了白皙颈侧的动脉上,扣得仿佛初啖血肉般兴奋的粉发少年从喉咙口挤出了一声气音,然后齿尖又没入的深了一丝。
  手指扣紧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狗卷棘直到手背上绷紧了青筋, 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松开了那只手——脖颈说到底还是很脆弱的地方, 如果刚刚不小心扣住的是窦动脉,说不定那一下都能直接把夏野掐到昏过去。
  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起来这一点, 狗卷棘这才绷着神经松开手,接着缓缓下移,在手腕处丝毫不准备松开力道的刺痛下动了动指节, 然后狠狠掐住了咬着他手腕不松口的凶残粉毛猫的腰侧。
  夏野的腰侧是敏感处, 狗卷棘记得这一点, 曾经在更衣室里他就仔仔细细地研究过了, 只用指尖轻轻滑过,就能让指尖下的薄薄肌肉绷紧,而力道稍微重一点,还可以引起皮肤细密的颤抖,像现在这种毫不留情掐上去的话……
  ……说不定可以抢回来主导权。
  模模糊糊中, 他莫名其妙的, 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
  主导权。
  手腕内侧是相对比较偏向柔和一点的皮肤, 比起胳膊外侧要来得薄一些, 肤色浅的话,甚至能在手腕内侧看到浅浅的脉络,顺着筋脉的走向攀着血管。
  狗卷棘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周围空气的升温,也可能是头顶排风扇“呜呜呜”转得他烦躁,又或者是莫名从夏野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性与压迫感太过明显,使得他有了一种“我被压制”了的感觉。
  于是压抑在心底的真实疯性就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脑海里翻腾着连他自己也摸不清的压制欲,被这一口差点激出疯批本质的咒言师只是加大了手指的力道,盯着埋头在自己手腕内侧的粉色脑袋,目光浅浅划过刚被自己拽得乱糟糟的后脑的发丝,清澈的紫眸已经不知不觉间深了好几个色调。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手下的温热躯体猛的一哆嗦,手腕处的刺痛和压迫也在一瞬间减轻,叼着他手腕一块皮肉的粉发少年从喉咙深处闷出了“呜”的一声,整个人哆嗦了两下松开了口,然后讨好似的用舌尖舐了舐从伤处溢出来的血珠。
  狗卷棘这才有了一种浅浅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被压制的危机感短暂消除,浓厚压下来的狂热控制欲缩了回去,重新变得温和柔顺起来——就像他曾经承认过的一样,比起“被压制”,他要更喜欢“压制”。
  柔软的舌尖又滑又温热,涂在刚被咬出印迹的伤患处,滑得隐隐作痛的皮肉又有点痒痒的,痒到从手腕一直流通过整条胳膊,再被血管传递给心脏。
  狗卷棘忍不住盯着看,看着从缝隙里隐隐能窥到的粉色舌尖,还有粘上了一点点红色的柔软下唇,偶尔还能看见露出一个尖的小白牙,顿时就想起了手腕处被牙尖陷进去的刺痛,和仿佛一瞬间被激起的压制欲。
  似乎是注视的目光被察觉了,原本认认真真舔舐渗出血点的粉毛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脑袋,蒙着雾气的粉瞳又一次暴露在光线下,隔着升温的空气和晦暗的紫眸对视。
  湿润的粉瞳里还蒙着水汽,不过更多的,是已经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纠缠在浓郁的粉色里,温度烫得足够点着空气,病态又狂热。
  “为什么在一直盯着看呢,棘君?”
  我妻夏野用轻飘飘的声音问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勾出一个拉扯性质的弧度,仿佛在引着人一步一步跟着他下坠,连语气里都带了好不掩饰,得逞性质的诱导:
  “我还以为棘君会在我的脖子上再咬一口……不过似乎是发生了另外一个方面的情况呢。”
  『稍微,有点遗憾,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发现了更惊喜的东西。』
  掐在腰侧的力道不轻,但是也拿捏得格外平稳,指尖微微向里扣,死死拿捏住一整块捏得人腰部肌肉发抖的软肉,就算齿尖已经从手腕内侧退了出来,力道也丝毫没有放松。
  “有点疼啊,棘君。”
  我妻夏野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并且试图往前再蹭蹭,然后就又一次被腰上掐紧的力道阻止了。
  咒言师仍旧是绷着表情,就算已经热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线,坚持拒绝的态度。
  『明明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但棘君还是好坚定啊。』
  于是我妻夏野轻轻地抽了一口气,放弃了再过分点的想法,也没有再提“掐的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了抬头,扬着脖子展示了一下刚刚被啃了一口的喉咙,用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有流血吗,棘君?”
  狗卷棘闻言把目光挪了过去,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了渗出的血珠上,白皙的皮肤上滚着圆润的红点点,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开,看着上面晕出一抹艳色,他心里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
  不过似乎猛然想起了其他的什么,咒言师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莫名有点仓皇地移开,盯着空气中沉浮的灰尘不动了。
  “鲑鱼……”
  他声音莫名喑哑地低声回了一句。
  “那样的话,有点麻烦呀。”
  我妻夏野半眯着眼,继续摆着无辜天真的表情,用轻飘飘语气往下说:
  “这里也没有医用消毒水,会不会感染呢——还有,我也看不到伤口在哪里,血渍擦不干净的话,会被同学们询问的吧?”
  “……”
  狗卷棘觉得,我妻夏野实在是太会了。
  太会了,连环计一套一套的,热情主动的攻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都快要顶不住了。
  于是他滚动了一下喉结,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然后才稳了稳心神,用眼神询问道:
  ——那你想要怎么办呢?
  我妻夏野早就等着这个问题了,他立刻就开开心心地抬手揪住了咒言师的衣襟,向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扯地咒言师不得不倾了下上身,才用仿佛真的为解决问题而愉快的轻快声音提议道:
  “——那么就让棘君帮我消毒吧,就像我刚刚帮棘君消毒那样。”
  ***
  “……忧太,你有记时间吗?”
  包厢里,烤肉的香气随着热气一起升腾,胖达抱着一杯只剩了个底的汽水,小声冲着旁边的黑发同学问:
  “夏野和棘刚刚出去了多久,你有记得吗?”
  胖达的小声永远不是小声,就算他只打算和紧挨着的同学交流,但是碍于他的分贝过大的“小声”,别人就算不想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也不受控制地被声音顺着竖起来的耳朵往里钻。
  “我不记得。”
  乙骨忧太摇了摇头,他的脸颊还有点泛红,如果是刚刚,那绝对是因为想起了劲爆的事情而羞红,但是现在的话,在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两杯冰汽水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肉架升腾的热气熏到的红色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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