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残疾后和新任首席哨兵结婚了(32)
尝试循循善诱的向导叹了口气。
在亲密的时候,乖乖道歉是情趣,可是这种时候,就不需要道歉了。
他直接给出了标准答案。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的哨兵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如果撒谎和保护不能同时成立,你得选后者。不过这两件事大多时候是绑定在一起的,你会想照顾我保护我对不对?所以对自己也别太吝啬。”
徐寻月松开捂着他的手,在那张红肿的唇上碰了碰。
“遇到事情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祝回点点头,乖乖答应。
“知道了。”
“以后再犯怎么办?”
“我会记住的,绝对不会再犯了,我会听你的话,什么都跟你说,”祝回停顿了下,认真补充,“真的再犯,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哥哥对我真好。】
【太喜欢哥哥了。】
“嗯,说得不错。”大概只有徐寻月自己知道,他这句表扬究竟是对祝回保证的肯定,还是对祝回情绪的满意。他弯了弯眉眼,把哨兵的灵敏度调回二十倍,“那我们就继续。”
被他摸着嘴唇的哨兵压根没料到这出,毫无防备之下,只能颤颤巍巍地塌/着/腰迎接,将散的雾气再次聚拢到琥珀色眼睛里。
本来就喜欢徐寻月喜欢得不得了,这会多重感官被调/控,单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这样已经足够,但徐寻月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放过祝回。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让这次经历刻骨铭心、印象深刻一点。
于是徐寻月在原本的基础上多用了一样东西。
不是外物,而是属于高级向导的天赋,那个本该在危机时刻用于生存的天赋,“瞬间解析”。
瞬间解析是每个高级向导都希望自己觉醒的天赋,但真正觉醒的少之又少。在向导学院中,学生一旦有了这种能力就会被老师拉出来特训,因为瞬间解析如果使用得好、完成度高的话,效果是非常可观的。
它能将已知信息和意识表层下的认知相结合,全方位解构分析目标,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完完全全从里到外,从表意识到潜意识地观察一个人,将对方当下的信息尽数掌握,并毫不费力地找到应对措施。
在战斗中,这是兼顾生存和辅助进攻两方面的好手段,但把瞬间解析用在自己的结合哨兵身上,却也意外的方便。
了解哨兵的身体处于什么阶段,了解哨兵这个时候的心里想法,了解他最脆弱的地方,了解他最深层的渴求。
已经够敏/感了,碰哪里都发抖,但性格恶劣的向导偏要用最过分的方式把人逼到最高点。
祝回没被改变对温度的感知,乳胶手套的冰凉和自身体温便形成了鲜明对比,被碰到的所有部位都发/酸/发/软,被重点关照的一小块地方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搐,粘/稠的液体被反复搅/动,好像还打出了浮沫,越搅积累越多。
眼睛看不见,敏锐的听觉也在刺/激中逐渐失去作用,耳朵嗡嗡作响,无法分辨任何声音。
他好像就是一个热源,而他每时每刻都在觉得,自己一定会在下一秒燃尽。
祝回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合格的字音,出口尽是凌乱的气/声,偶尔才能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况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乞/求吗?喊/停吗?可这好像就是他应该承受的。
他喜欢哥哥这么对他,哥哥肯定也是喜欢他,才会这么对他。
哥哥喜欢欺负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抗拒呢?
戴着半指作战手套的手紧紧攥着向导的发绳,连露出来的指关节都是红色,一副马上要把发绳扯断的架势。
但一直没有断,那根简简单单的黑色发绳被保管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这种细节上控制住自己。
向导的食指压在湿润的薄唇上,甚至伸了进去,轻轻拨/弄哨兵有些锋利的犬牙。
于是年轻哨兵连唇/舌都颤/抖起来,合不/上的唇/间泛着红/艳/艳的水光,细细的抽/噎被吞回腹中。他现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了,声音很软,和平常跟徐寻月对话的音色不一样,更别提跟在学校和别人说话时相比有多大区别。
时间似乎被无尽拉长,恍惚间,祝回意识到,那种潜意识里的压迫感和危机感其实从未消失,他一直都在被海浪卷着四处穿梭,只不过最后一刻才被真正嚼碎而已。
“嗤”的一声,火焰熄灭了,他成为了海水的一部分,而他的身体,也自此属于这片深不可测的海洋。
另一边,徐寻月摸着哨兵唇/瓣的手却是一顿。
有液体从上方滑落下来。
他侧了侧身,勾着祝回下巴往自己这边掰,果然看见一张哭/得/湿/漉/漉的脸,睫毛沾湿成一簇一簇,狼狈又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被剥夺了视觉的缘故,祝回的眼神很涣/散,没有聚焦,就像坏/掉/了一样。
徐寻月对着他这幅样子欣赏了一会,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把视觉剥夺和灵敏度提高都解除了,随后抽/出抓着哨兵舌头把/玩的手,和他贴了贴手腕。
几秒后,两个终端屏幕同时一亮。
72.86%。
……还真是这样。
徐寻月的猜想得到了事实验证,当匹配度到达一定数值的时候,只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才能继续促进匹配度的增长。
他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
不过,另外一个人似乎不是很满意。
身体还在颤/抖的年轻哨兵先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脸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天,忽然在气/喘间隙特别小声地嘀咕了几个字。
徐寻月就听到一个“不”,但觉得他语气委委屈屈的,就低头问:“不什么?”
祝回表情一僵,像是被弄傻了、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人面前说坏话了似的,目光躲闪了几下。
徐寻月也没催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把另一根手指也抽/出来,垂眸将沾满乳胶手套的液体涂/抹在入口周围的红/肿皮肉上,才带着点笑意地睨了他一眼。
“好像不久前,有人跟我保证过什么都会和我说?”
祝回本来就红的脸瞬间涨成赤色。
“我说、我是说……”他声音嘶哑,有些窘迫地、结结巴巴地坦白,“我刚刚说不专心。”
“就这三个字?”徐寻月有点意外,“说我?”
结合那一个“不”字和祝回之前的表情,他还以为祝回是在说他的小坏话,觉得他过分之类的。
祝回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这句“不专心”的控诉对象就是徐寻月。
“哪里不专心,”徐寻月觉得好笑,“倒是没看出来你希望我更专心一点。”
他轻轻拍了下哨兵一片狼藉的缝隙处,见哨兵闷哼一声并紧了,便带着几分揶揄地说:“喜欢这种专心?”
“不是,”祝回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下意识否定之后又道,“也不是不喜欢……不是、我一开始指的不是这个。”
他红着耳朵低声说:“我就是刚才恢复视觉的时候看到你的脸,觉得你太好看了,而且你整整齐齐的,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这样……你还在刚才那个时候测匹配度……”
说着说着,他想起刚恢复视觉时的场景。
向导长发随意披在肩头,零星几缕散落两颊边,和刚摘下发绳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也没有看他,而是在看什么该死的终端。
再看对方的衣服。
银灰色长风衣搭在轮椅椅背,衬衫袖口向上挽起一截,西裤笔挺妥帖,一点褶皱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甚至因为唇角噙着的淡淡笑意,徐寻月比平常还多了几分亲和,完全是可以直接去教学楼讲课的程度。
可他自己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不专心。
哥哥不专心。
“你知道刚才过去了多久么?”徐寻月貌似看出了他心里的质疑,也没等祝回说话,直接告诉了他答案,“从我调高你的灵敏度开始,到结束,一共过去了两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