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影帝的仔之后被他封杀了(76)
双眼终于适应明亮,看清了靳若飞强忍兴奋的克制笑脸。他整张脸红彤彤的,鼻尖上沁着热汗;短发微微散乱,紧贴在汗湿的皮肤上,热烈又青春。纯白色运动T恤歪七扭八,领口被扯变了形,露出一大片锁骨。白皙皮肤上带着几道鲜红的划痕,应该是刚才被女士们挠出来的。
那瞬间,邢再洺感觉一股热血上冲,耳中“嗡”一声蜂鸣,随即,一股热流从鼻孔爬了出来。
“啊!”在靳若飞倏然怔忡的眼神中,洛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台下大喊:“哈哈哈哈哈哈,邢再洺流鼻血啦!”
霎时间,所有人都望了过来,摄像镜头也一齐汇聚,对准了他异样潮红、鼻血直淌的脸。
第40章
抬手往鼻子下方一擦, 手背立刻抹开一大片血渍。邢再洺只觉得脸上更热了,一时间没脸看靳若飞震惊的表情, 仓促地擦着鼻子爬下擂台,朝工作人员那边疾步走去:“有棉布吗?我塞一下鼻子——”
行走间,他带起一股微微刺鼻的松脂气息,裴立窦云杰等人都闻到了,无不愕然侧目。洛城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趴在自家老公的肩膀上, 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邢再洺!你、你不至于吧?只背那么一会儿,就,就激动了?”
邹跃也是个落井下石的,张大嘴拗出个诚惶诚恐的表情, 看看靳若飞,又看看他:“洺哥……这都多久了,你居然还积压着?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影响以后的幸福哦!”
听出他们的言外之意,靳若飞面露错愕, 脸色通红, 嘴唇紧咬着,不敢吭声。
这时,潇潇凑了过来,扒着擂台紧张地问:“妈妈!爸爸怎么了?”
靳若飞轻咳一声, 默默地爬下去,揽着潇潇背过身, 不让摄像机拍到自己的正面:“他……大概是热的吧。”
“不是那个什么,姓欲积压吗?”潇潇一脸无辜地道。
靳若飞眼睛一瞪,顿时卡了壳儿:“你听谁说的?”
“大夫说的呀。”潇潇满眼的认真, “上一期节目我们住在药铺里,药铺的老爷爷给我和爸爸把了脉,就说他肾精不藏,姓欲积压……”
不敢再听,靳若飞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巴,绷着通红的脸,没再吭声。
而另一边,邢再洺已经坐在医疗组中间,用棉花堵住流血的鼻孔,又注射了一针抑制剂。他狼狈地揪着湿巾擦拭脸上和手上的血污,满眼都是懊恼:丢大脸了!偏偏还是在靳若飞面前……
遮遮掩掩地抬头望,那个浑身又香又弹的beta男生靠在擂台边缘,只留给自己一个瘦高的背影。
他低着头,后颈白生生的,可两个耳朵尖却红得仿佛玫瑰花,几乎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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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混乱的小插曲结束之后,周奇便按照五个家庭的胜负和淘汰顺序,依次发放了慰问的物资。潇潇一家是冠军,拿到了足足10份物资;月凨一家是最后一名,只拿到2份。
“也好。”洛城双手托在后脑勺上,走得大大咧咧的:“咱们可以早点慰问完,第一个回来吃晚饭!”
闻人律斜眼望着自己不着调的老婆,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邢再洺和靳若飞分别拿着6份和4份慰问品,一前一后地走在海岛不算宽阔的水泥小道上。潇潇跑在最前面,举着慰问名单蹦蹦跳跳地领路:“咱们要去1-8号屋,1-11号屋……还有一百米远!”
作为爸爸妈妈的两人却分外沉默,都垂着眼帘不吭声,2米的距离之间满是尴尬。
邢再洺不想跟他狡辩自己流鼻血的原因,这种话说出来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如闭嘴;靳若飞好像也察觉到了两人在“骑马打仗”时的亲密举动,不由隐隐夹紧了屁股。
沉默地走了几分钟,他们终于到达第一户慰问家庭。两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打起精神走向屋里两位白发老人,给他们赠送慰问品、又询问近来的身体状况。
潇潇吸吸鼻子,乖巧地钻到爷爷奶奶面前,也学着寒暄:“奶奶,我叫潇潇,你叫什么名字呀?”把老人家逗得直乐,还真给他说了大名儿。
一会儿把慰问品分门别类放好,食物放进冰箱,用品放进橱柜。靳若飞不知从哪儿摸出扫把和垃圾斗,又把室内外的地板打扫了一遍。
过程中,扬起的灰尘飘到潇潇鼻子里。小家伙顿时没了声儿,拧着脸抽动一下、抽动两下……就在他即将“啊啾”出声时,邢再洺眼疾手快,掩住他的脸,把小家伙抱了出去:“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弱,被你传染感冒的话,那可不太妙。”
潇潇在爸爸手间打出喷嚏,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
在慰问到第五家时,天色已经慢慢黑沉。邹跃和窦云杰两家都已经完成了任务,笑嘻嘻地追上来道:“洺哥,要不要分我们点儿啊?不然你俩得忙活到八点钟!”
“裴立呢?你们分个人去帮裴立,他跟梁露要走八家呢。”邢再洺一开始还矜持,不想搞特殊。但邹跃笑道:“立哥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洛城在帮忙呢!”
他便放下心,问靳若飞要来两份慰问品,再加上自己手里的两份,分别塞给邹跃和窦云杰:“那就麻烦你们了。”
一瞬间轻松许多,潇潇牵着妈妈的手,感慨道:“这样我们就能早一点儿回去吃饭啦!”
邢再洺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潇潇饿了是吗?”
小家伙挺起肚子,低头拍一拍:“饿得打雷呢。”
被他逗得发笑,邢再洺和靳若飞不由抬起头,微笑着相互对视。但下一秒,他们便瞬间僵住,尴尬地收敛笑容扭过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来到最后一户慰问家庭时,邢再洺一走进去,就听见老人家在用力咳嗽,面色也不是很好。他当机立断,转身把潇潇推了出去:“里面的爷爷生病了,你别进来,好吗?跟着工作人员,不要乱跑。”
“哦,好。”懵懂地点点头,潇潇站在门口,伸长脖子,见爸爸妈妈在里面给老人家量体温、端水吃药。他默默地裹紧小外套,又戴上了小帽子:我可不想吃苦苦的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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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制作组没有再丧心病狂地让大家自己做饭,而是贴心地张罗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犒劳辛苦的嘉宾们。
“我的腰都要断了。”裴立一边吃饭一边感慨,“你们都早早地淘汰了,只有我跟邢再洺是坚持到最后的!我起码……起码背了半个钟吧?直到现在都还酸痛!”
梁露一听,立刻揪起老公的耳朵,不依不饶地要讨个说法:“怎么了,我一百二都不到,就重死你了是不是?人家小飞比我高、比我重,邢再洺背得气都不喘!你怎么不反省你自己?”
“那怎么一样!”裴立大声叫屈,“他比我年轻五岁,而且人家三个月没放纵了,憋着一股劲儿呢!哪像我,在家要天天交公粮……”
一嗓子臊了两个人。这下,不仅梁露想打他,连邢再洺也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在心里狠狠揍裴立几下。
一旁,靳若飞红着两个耳朵尖安静吃饭,装作听不见。洛城却不放过他,不怀好意地捧着一碗面凑过来,边吃边小声问:“昨晚……你跟邢影帝睡得怎么样?”
靳若飞感觉脸上热乎乎的,额头微微发沉:“我吃了助眠药,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他怎么样。”
“切——”洛城没看成热闹,眼神顿时变作失望:“你吃药干嘛?你就应该躺在那儿,听他在旁边辗转反侧,多过瘾呀!”
靳若飞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逃避地把头埋得更低了些,一副鸵鸟架势。洛城又撩了两次没有回应,只得失望地叹口气,坐了回去。
……这个小男生,有点儿爱逃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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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五个家庭踏着月光各回各家。
潇潇困得不行了,整个人依偎在爸爸怀里,昏昏欲睡。可他还惦记着妈妈,硬撑着睁开眼,催促不远处那个瘦高的身影:“妈妈,快点儿呀……你快走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