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135)
刚进实验室,他脑子里还想着景尚招呼不打一声悄悄尾随至医院,有没有看见他被林木木一巴掌差点拍跪下的糗事。如果真的看到,他是暗杀林木木比较好还是暗杀景尚比较好, 没选择好呢, 就被莱恩一下拽到实验仪器前抽取信息素。
那一拽简直梅开二度, 陆承安皱眉嘶气,左腿绊右腿一个趔趄,及时扶住昂贵的实验机器才没有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不待他发难质问, 莱恩先震惊地说:“你被淦成这样?!被淦了一整晚吗?!”
“......”
幸好实验室就他们两个, 否则暗杀对象又增一名。
陆承安不想“闹”得全院皆知, 聪明地不与莱恩争辩, 好脾气地笑笑。
殊不知经常不给人好脸,今日突见笑脸,莱恩害怕得手都哆嗦。但他依然拿出抽取信息素的管式装置, 一按陆承安肩膀,让他露出后脖颈, 再迅速地揭掉创可贴, 猛地把针扎下去, 提取。
陆承安拧眉说:“老师, 你手能稳点吗?”
“你拿自己当实验对象扎自己的时候, 手稳了吗?”莱恩说道,“昨天刚吵架懒得理你,你男朋友又刚回来,本来不想管你的。但玛德谁让你是个天才,一点就透呢。我还想让你继承我衣钵呢,给我争点儿气啊。测过自己的基因链吗?”
“当然测过啊, 不然我扎自己干嘛。”陆承安无语道,“我又不是有病。”
“破孩子,你还是有病。否则不会瞒着我做蠢事。”莱恩把抽取针拔掉,马不停蹄地打开一架仪器,面色严肃道,“你之前测过的基因链数据拿给我看,我要所有的数据报告,不准再隐瞒我丁点东西!玛德你腺体是被人咬的吗?你告诉我路上碰到疯狗是那条疯狗张开嘴咬的你我都相信。刚才扎针都差点儿找不到一块好地方。血糊糊的,吓人。”
陆承安不理不该理的,去拿自己每隔一周就会偷测一次的基因链数据,说:“老师,不要再骂了。我活得好好的没想死,用的剂量很小,这半年来我的基因链没有产生丝毫变化。你看。”
“哼。”莱恩夺过那一沓在仪器分析下各项数据都无所遁形的纸张,嘟嘟囔囔地说,“我会告诉你男朋友的。”
“好啊。”陆承安笑,“那样我会先杀了你的~老师你还记得吧,我是怎么样坐的牢~”
“......”
陆承安不是个失智的人,自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的行为代表什么。虽然拿自己做实验体,但浓度和剂量用得确实小。
他在很谨慎地推动进展,以便能细致入微地观察。
“从现在开始,停药。”莱恩难得强硬说。
“嗯嗯,要停要停。”陆承安按着后脖颈说道,“针眼不好遮,我不能一直贴阻隔剂啊。等再做暧的时候会露馅。”
“......”
莱恩嘴唇嗫嚅半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但陆承安从他的眼睛、眉毛和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出来自己被骂了一百一千句,无辜地耸肩膀。
中午陆承安惦记着外面有人等,没再废寝忘食,到点下班。
一开门,他果然看见景尚又像棵高大松柏似的站着,轻轻拧眉问:“你不累吗?”
景尚摇头说:“回家吗?”
“午饭在外面吃吧。我带你和我老师认识一下。”
“好。”
景尚第一天认识莱恩,莱恩却已经听过无数次景尚的名字。
答应要认识一下,但跟着陆承安到达高档餐厅的景尚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不主动与莱恩握手也不主动与莱恩说话,全然当他不存在。
陆承安对此等现象向莱恩解释:“老师,他人就这样儿。从小就是个臭脸大王。不是针对你也没有恶意哈。”
20岁还是高三生的景尚便时常目中无人,31岁的景尚依然年纪轻轻却已稳坐元帅高位,更有资本目中无人。
“嗐,没事没事。”莱恩小声说,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
他成天与实验打交道,比陆承安资历深得多,弱不禁风无拳无勇。认识的言传旬是将军,但他们是同龄人、至交,彼此很了解,认识的景慈也是中将,但他性格挺好,不凶。这是莱恩第一次直面像景尚这般气场强大的元帅,总觉得自己哪句话不对就会被一枪崩死。
莱恩很后悔和他们吃饭。
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
当知道莱恩就是帮景慈制作药剂的博士,景尚帮陆承安夹菜的动作才微微一顿,正眼看他。
“谢谢。”半天过去,莱恩被盯得以为今天要在这家餐厅血洒当场,便听景尚这么轻声说。
景慈刚去世没几天,实话说尸骨未寒,但没有人愿意主动提及。仿佛这样就能杜绝悲剧,莱恩惨淡地笑笑:“没事。”
和平已至,前线有程菲白守着,景尚短时间内不回总部。
接下来几天,陆承安两点一线来回转,医院和家庭兼顾得很好。他只对景尚有点发愁。
这人不知道犯什么神经,觉不好好睡,饭不好好吃。被陆承安严肃凝视监督,他才能紧闭双眸入睡,但时间不长。
而且醒来时有惊吓之兆,总是猛地睁眼,瞳孔方向立马锁定陆承安,确保他在才能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不松。他拇指总是不自觉地摩挲陆承安右手中指的戒圈,还尤其地忠爱亲吻陆承安的左手中指。
除此之外,陆承安去实验室忙活,景尚就在实验室外面等。
每一天都是如此。
“你肯定是闲得蛋疼。”最后陆承安笃定地说,“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去把我家和你家收拾收拾,那么大的房子我不想扔。很值钱的啊。”
他说的是陆家和牧家。
里面杂草横生,蛛网遍布。
陆承安从出狱到现在就回去过一次,他没时间收拾过去。
那就全交给景狗吧。
被陆承安一催三请地找点事做,脸和嘴又被亲吻许多次,景尚才终于不再漠脸拒绝,松口答应第二天就动工。
他摸陆承安的戒圈,玩玩具似的顺时针转两下,逆时针转两下。接着他坐在沙发里的身体向左侧去追陆承安的唇,另一只手轻抚他的颈侧。摸得很有意味。
几天忍耐告罄,想做暧。
很想干陆承安......
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但陆承安只是忘我地回应他疑似索求无度的吻,进行下一步时却推开他,严肃地说不可以。
景尚焦躁:“为什么?”
陆承安木着脸,根本不知道丢脸为何物:“你现在太特妈猛了,一次我都受不住。不做。明天还上班呢。差点被林木木一巴掌拍趴下这样的丢脸事,在我身上不能有第二次。”他恶劣地拍拍景尚的脸,啪啪地响着,“元帅先生,我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啊。你就是我的狗,乖一点,别总是咬我。”
“我上次不温柔吗?”景尚皱眉说道,抓住他还想拍自己脸的手,那枚触感温凉的黑色戒指特别显眼,“我都没敢弄你。”
陆承安嚯一声:“你差点没把我撞死,那特妈叫温柔?既然你是这么认为自己的,那就更不能做了,我真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要脸,死在你床上这种事情你就在梦里想想吧!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再看也不做!憋死你。”
景尚拤住他下巴,果真被憋得脸色难看,郁闷里带着低沉的强势说:“明天开始锻炼。”
陆承安:“......”
“检查你十年前的功课。格斗,搏击。最好别倒退。”
“......”
景尚狠狠捏住陆承安两边的脸颊,把他嘴捏得噘起来:“你不练就在床上跟我练。自己看着办吧陆承安。我没憋死之前会先淦死你,不信试试。”
“......”
陆承安原本以为只有自己有恶劣的本性,一遇景尚就会被逼出来。比如脏话、矫情。
回来几天,景尚除了黏人点儿,其余一切正常,要多听话有多听话。陆承安都差点忘了景狗也是个粗俗的人,脏话会说,脏事儿更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