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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75)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14:18 标签:ABO 豪门世家 轻松 天作之合 都市

  房门材质厚重,景尚卧室与对面离得远,隔音效果好与景慈不想多管孩子的事的心理,让他只听到陆承安如突遇绝境情况的诅咒怒骂,其余一概不知。
  不管不顾是一回事,家长真来了又是另一回事。陆承安立马咬紧嘴巴,浑身哆嗦着闭嘴不再出声。
  他胸口剧烈起伏,用血红的眼睛瞪景尚,两行眼泪自眼尾迅速滑落。陆承安用怨毒仇恨的目光把景尚圈进眼底,他隐忍地小声说:“景尚......我讨厌你。”
  一只宽大的手掌蓦地伸过来盖住他的眼睛,陆承安没动,可景尚知道他的眼神一定比刚才更严苛。刚离开眼眶的泪水是滚烫的,它们像火一样燎着景尚,令他哑声说:“......对不起。”
  陆承安便微傻地呆愣住了。
  像歉意这种、只有从没犯过错的人才能得到的话,陆承安没有听到过。他眨了眨眼睛,新的眼泪因为眨动,又从眼尾掉滑出去,湿润黏连的睫毛轻轻地刮蹭着景尚的掌心,是痒痒的感觉。
  刚才的辱骂与惊惧几乎已耗费全部精力,陆承安心里什么都没想。是黑暗的、空洞的。
  甚至因为不确定听到了什么是迷茫的,不解的。
  但景尚又说:“对不起。”
  陆承安便又眨了眨眼。
  门外景慈没有听到他们的回应,应当觉得是错觉早离开了。
  ......
  多平常的一件事,多恐怖的一件事。陆承安没遇到过,所以将它视为脱轨,只要他稍稍努力一下就还可以让事情正常起来。
  他突然把景尚的手从自己眼睛上拉下来,啊呜一口狠狠地咬上去。两排牙齿深深地嵌进景尚小鱼际处的软肉,旁边的皮肤迅速褪色发白,像一团已死多时的死肉。可陆承安仍然不满意,仿佛要杀人似的加重力度,血液鲜艳地流下来。
  滴答......滴答......那些血从景尚的手掌落到陆承安的下巴上,再流到脖子里。就像景尚用刀割破了陆承安的喉咙,所以他血流不止。可它们全是景尚的血。
  刚才的心声很大,他说的每一句话景尚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陆承安突然怔愣,又突然发疯抗拒的想法。
  景尚说:“我没想过让你生孩子,因为我根本不会爱他。”
  “A l p h a生殖腔不成熟,几乎没有,你不用担心。”他被咬得鲜血淋漓,表情却不显一丝痛苦。而且居高临下的眼睛重新表露冷漠,方才的道歉疑似陆承安被淦傻了的错觉。
  景尚并不制止陆承安像小狗一样咬他,他用另外那只完好且能活动的手摸陆承安的脸颊,温柔细腻,交心似的说:“我把你当做我的东西,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东西——我一个人的。没人可以夺走你的注意力。”
  “陆承安,别说我不会让你生孩子,就算你用尽心机,给自己打一些能让A l p h a生殖腔成熟的药剂,想生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任何能威胁我在你这儿地位的生物,都该死。”
  他叹了口气,想到另一种可能,所以把这种可能的结果也说给陆承安听,慢条斯理地:“如果你真的生下来了,我也只有虐待他的份儿。而你只能看着。”
  景尚平静地说:“我不会让他喜欢任何东西,他喜欢狗,我就杀掉狗,他喜欢猫,我就杀掉猫。如果你向我求情的话,我就把他绑在电击椅上,让他尝尝电击的滋味儿。让你再也不敢在乎一个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他的声音蓦然接近疯癫,无比地兴奋起来:“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只有我满意的暴徒,向你证明......他是天生坏种。”
  这些字眼陆承安每个都听得懂,但传入耳朵的时候,景尚的声音像是被一股扭曲的水流冲击包裹,听得不太真切。视野、神智都仿佛漂浮在无穷无尽的海洋之上,陆承安早该知道,景尚是招惹不得的坏种。
  ......坏种。
  可陆承安竟想不起他为什么没有听程菲白姐姐的话,没有及时远离景尚;他也想不起为什么没有听景叔叔的话,如果不喜欢景尚,就要离他远一点。正如陆承安现在不明白,被景尚用一种把他看待成所有物的痴狂眼神锁定,他应该感到心悸、惊慌。但陆承安完全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景尚,烟蓝色的眼睛轻眨,随后睫羽微垂时,扫到景尚刚才因激烈运动而微微敞开的领口衣服,他左边的心口处有数十道纵横交错的黑色纹路。
  它们是枯萎的树干枝桠,是从地狱里伸出的骨骼,密集地包裹攫取景尚身体内部的血液,让他的脸色逐渐褪得苍白。
  可昨天还没有的......
  视线模糊之间,陆承安这时候才发现,昨晚脸色还正常的景尚,现在如此亢奋激动,唇色却依然泛着灰白。
  陆承安缓缓地松开嘴,不愿意再掠夺景尚身体里为数不多的鲜血。他的牙齿被染成红色,嘴唇也被染成红色。当陆承安伸出舌尖舔舐景尚的伤口时,他粉色的舌头也被那抹温热的血染成刺眼的红色。
  “可怜虫。”陆承安无故冷笑一声,开口这么说道,“我特么真的可怜你。你说你是元帅之子有屁用,除了这身坏脾气,你还特么有什么啊?如果没有你父亲,没有他给你的身份,谁会给你好脸色看啊。我也不会犯贱上赶着追着你好几年。”
  他又舔了下景尚的伤,唾液可以止血吧,曾滴落到陆承安下巴与脖子里的血不再流淌:“你把我看成你的东西,我就是你的了?做、梦、吧。这些只是咱们在床上说的话。景尚,你听得见我在心里会说什么,你知道我有多想离开你。你肯定不止一次听见过。我是A l p h a,生不了一个肮脏的孩子,也不会被你终身标记。我永远自由。”
  “......是吗。”景尚低声。然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空针剂,不是推入式的,是繁琐的向外抽取式的。
  “......”
  “干嘛?”陆承安皱眉道。
  回答他的是景尚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掰过他的下巴,力度特别强硬,将他的脸扭向一边。那只玻璃制式的空针剂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的腺体深处。
  陆承安低呼道:“唔......!”
  红双喜的信息素在被提取。
  很明显,他感觉得到。
  陆承安疼得哆嗦,狠狠攥着景尚按住他脖颈与脸颊连接处的手腕,咬牙愤恨,但没有挣扎。
  他只是闭上眼睛,感受信息素被迫外溢的钝刺与胀痛感。
  取完一针剂后,景尚好好地将其保存。接着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全新的空针剂,单手拆包装,在陆承安些微震撼的眼神里扎向他自己的后颈。
  他拇指抵住能向外抽取的管制的顶端下面,而后拇指朝上抽拉。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疯狂地四溢而出。
  红双喜与罗曼蒂康帝难舍难分地纠缠融合在一起,陆承安觉得舒服,贪婪地汲取景尚的信息素,任它侵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这瞬间,看、听、触的各种感观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陆承安听见百米之外的陆家的杂草花园里,2 9 7枝火红玫瑰一齐高调地迎风摇摆。把楼下的99朵种进去,就有396枝了。
  ......不会再有3 9 6枝了。最起码楼下的99枝做不了3 9 6枝里的这一批了。
  牧寒云处理完外面的事物回来,一进家门看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躺着一束娇艳的玫瑰。
  刺眼得很。
  他抬眸问知道他回家、正从卧室出来下楼的景慈:“哪儿来的垃圾?”
  景慈还没说话,牧寒云便又道:“景尚的发泄工具送的?”
  “景尚喜欢是吗?”
  牧寒云笑了声,好像在庆祝自己的儿子有人爱似的,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走上前半步,垂眸摘掉腈¥纶白手套时,高硬的军靴鞋底也如愿踩在第一朵探出花束的火红玫瑰上面。
  紧接着是三朵、好几朵,乃至全部。
  那只代表着不可违抗的权势的鞋底慢条斯理地碾压,玫瑰花瓣狼狈地散开,被残忍地碾磨成泥。在上好的珍珠白的毛绒地毯上留下晕妆般的红颜色时,就像一个人曾经死在上面。
  ——那是玫瑰死去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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