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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睡觉短篇合集 下(228)

作者:扇葵 时间:2025-03-19 10:42 标签:甜文 短篇 合集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
  我顶着他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小心翼翼地说:“木头划开的,很疼。”
  三哥没说话。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我的脸颊。
  我失神地看他,微微侧过脸,贴上了他的唇。
  三哥没有躲开的意图,很自然地就着这个角度继续亲吻。
  唇瓣轻吮,含一下,再放开,反复这样互相啄吻着,直至唇上湿润,张开口时,舌间侵入。
  心脏跳得要疯掉,明明三哥很冷,我却热得要命,我仰着头不断和他接吻,唇齿间的血腥溢散,无时无刻在提醒我们,我们身上流淌的血是一样的。
  我失神地微睁着眼睛,三哥却轻闭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觉得自己在替代别人与我接吻,还是满足、安抚一下我这个处在难过中的弟弟。
  总之,他是不愿意面对我的吧。
  我掀起了他的衣服,抚摸上了他的心口,并拉着他的手,贴上了我的。
  我的跳动得错乱失衡,他的却很平静。
  午时刺眼的阳光落在我们身上,蒸干了衣服上的水,也让三哥的头发变得柔软、干燥。
  我半跪着,靠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唇有点肿了,发麻。
  三哥的情绪好像也平静了下来,簿唇难得有一点血色,我忍不住抬头望,他俊美儒雅的脸在阳光下的苍翠间,在我眼中,如同神祇。
  “明明我和三哥是一个爸妈生的,为什么三哥比我好看那么多?”我又在纠结这个问题。
  三哥唇角轻轻扬了扬,低头看我。
  微风浮起他乌黑的发梢,他温柔地说:“类类很好看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着迷。”
  我没太听懂他的话,但是抓住了最后两个字,忍不住期待地问:“那里面也有三哥吗?”
  三哥噎了一下,漂亮的眼睛瞪我,片刻后,低低说:“你非要这样问吗?”
  这句话也很奇怪,我懵懵懂懂地“嗯”了声。
  三哥却摇摇头,抬起头望向天空。
  天上云彩很漂亮,站得高了,天空就会很低。
  末世十年里,天气变化有时候会很极端,这样好的天气实在少见。
  我随着他看向天空飞过的鸟,一只长了四只翅膀的幼鸟刚学会飞行,可翅膀打起了架,在天空手忙脚乱滑稽地忙了一阵子,直直坠落山林。
  人类也是一样,稍加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只是……我疑惑地问三哥:“这里的变种好像很少,是错觉吗?”
  三哥望着幼鸟跌落的方向,淡淡说:“不是。”
  “不要……打熊。”
  “那是……熊。”
  和三哥回来时,爸妈已经被放下,但还被绑着,一起被绑在大树上。
  大哥和二哥已经回来了,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听到一声很重的落地声,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一眼看到中央平地上那个庞然大物。
  二哥踩在那个满身是毛的庞然大物身上,狠狠用脚踢他,道:“恶心的变种,居然讲人话,太恶心了!”
  他把枪抵在那颗硕大的脑袋上,暴躁道:“说,这里有没有其他通道?”
  两个哥哥不是笨蛋,他们把隧道炸毁,就说明知道那里根本走不通,他们不会做自毁前路的事。
  可能是为了救爸妈心切,也可能是因为计划被识破的狼狈与丢脸,他的情绪有点不稳定,他本来可以好好问的。
  我咬唇看着地上的巨大人影,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卡车的方向。
  车窗里,一只泥塑娃娃被固定在中央,是我亲手捏的。
  他笨拙的口齿喃喃道:“那是……熊。”
  没有人理解他在说什么。
  除了我。
  我有点感动,因为我捏的就是他,也只有他认了出来。
  我跑到那只笨蛋变种身旁,一把将即将落下脚的二哥推开。
  他猝不及防,向后踉跄了两步,勉强站稳,怒气冲冲吼道:“傅类!”
  三哥走了过来,二哥的话又猛地停了。
  “熊……”熊浑身用铁索绑着,歪着脑袋看我,那双幼儿般懵懂的眼睛盯着我,很显然认了出来,他急切地说:“那是熊。”
  我以为他会求我放了他,可是他似乎只执着于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泥塑娃娃。
  我蹲下来问他:“你喜欢吗?”
  熊眼巴巴看着我,说:“喜……欢。”
  我抬头看向不远处靠着树悠闲站着的郑锵,他在接触到我的目光时一愣,开口道:“怎么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那只泥塑娃娃,说:“可以把那个送给他吗?”
  郑锵:“……”
  他轻皱起眉,过了好一会儿,才迈步走到车旁,把娃娃拿了下来。
  泥巴娃娃的脖子上围了一个小围巾,军绿色的,不知道是谁有那个闲心,为它缝好的。
  郑锵把泥巴娃娃递给我,我接过时受到一点阻力。
  我仰起头看他,说:“谢谢哥哥,我以后会捏一个和你一样的泥巴娃娃,送给你。”
  郑锵松了手,看着我的眼睛,愉快地说:“好啊,类类。”
  我感觉到了一阵低气压,来自我的身后,那里站着三哥。
  我背后起了一层细汗,尽量忽略,不高兴地对二哥说:“把他解开。”
  二哥更加生气:“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抓到的。”
  难得有人这么认可我的作品,三哥这样对待他让我也很生气,向他吼了回去:“你快点解开,不要欺负人,否则我要告诉爸妈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都静了一下,也都同时没了动作。
  没去看坐在角落里的爸妈。
  这种对话在我和二哥小时候时有发生,我们会激烈争吵,争吵的结果是我吵不过他,大吼着去告状。
  爸爸妈妈有时候会骂二哥一两句,有时候只当耳旁风,轻描淡写地过去。
  “阿洋,”绑在树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爸爸说:“听弟弟的。”
  二哥仍不服气,路过我时特意推了我一把,我差点跌倒,被就在身旁的郑锵扶住,三哥伸出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熊被放开了。
  郑锵半蹲下来,学着我的语气,温和地问他:“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你有同伴吗?”
  熊好像有点怕人,甩下铁链后,小心翼翼捧起地上的泥塑,快速闪到了我身后。
  因为太近了,所以我看清了熊脖子上多出的伤,那应该不是二哥他们弄的,因为那里好像附着一种黏糊糊的、带有杂质颗粒的液体,里边附着着数不清的昆虫,正在吸血,我伸出手指,轻轻蹭过那道划伤,熊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目光欣喜地盯着手上的泥塑娃娃。
  他在用眼神告诉我,他有多么欣赏我的作品。多么有眼光啊!
  沾了血痕的指尖含进口中,那味道很奇特,腥甜的血液、带着蜂蜜的香醇。
  我歪头笑着问熊:“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你有同伴吗?”
  一样的话,熊只给了我反应,巨大的人影几乎有我的三倍大,但他胆小地躲在我的身后,缩着肩膀,笨拙地说:“有……有同伴。”
  我问:“他们在哪里?”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我的方向。
  熊却一无所觉,伸起粗壮的手,指向隧道更远的方向:“他们……在那里。”
  爸妈用力向我使眼色,郑锵他们也在看着我,催促我继续问。
  我盯着他颈上的伤口,柔声说:“可以带我去找他们吗?”
  熊看起来很高兴,所有人的注视里,他欢快应道:“带你……当然……可以。”
  我钻进了帐篷里,三哥将手上的书合上,放在了一旁。
  帐篷里没有灯光,我们在节省用电。
  我敲了敲酸痛的肩颈,抬手,把帐篷的门拉好。
  刚要往里面爬,被三哥从后面轻轻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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